“我去找大夫!”
餘晚之趕忙伸手拉住他,調整著呼吸,手指一鬆,垂落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勾了勾他的手指。
“等等,我緩一緩就好。”
沈讓塵覺得她真是狐狸,這樣若有似無的撩撥,比直截了當還要勾得人心癢。
“胸口疼是怎麼回事?”
餘晚之總算緩過勁來,慢慢站直,“墜崖時受了傷,已經恢複大半,平日裡沒事,用力呼吸會疼。”
“什麼傷?”沈讓塵刨根問底。
“骨折。”
他薄唇瞬間抿緊,卻沒有再接話。
餘晚之斜眼瞧著他,看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足智多謀、算無遺策的沈讓塵,竟有這樣的一麵,這實在是一個驚喜。
餘晚之不由生出些戲弄的心思,“骨折倒不算什麼,我醒來時已經是幾日後,腳上的傷才難受,當時在林中狂奔時磨破了腳,恢複的時候又癢又疼。”
她每說一句,沈讓塵的唇便抿緊一分,疼得心都快碎了。
他從未有過一刻,比此刻更想娶她。
他想名正言順地抱著她,在她喊疼時哄著她,把她寵在心尖尖上,往骨子裡疼。
而不是現在滿身滿心都是一個吻引起的懊惱。
他低下頭,“餘晚之。”
“嗯?”她早已平複過來。
沈讓塵說:“我想娶你,一刻也不想等。”
……
餘府大門外圍了裡三層外三層,都是來看熱鬨的人。
昨日餘府都掛上了白幡,說是準備給餘家三小姐出殯,人雖沒找著,好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