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外誰也不敢出聲音,都知道現在這尊大佛根本誰也不能惹。
程特助戰戰兢兢的從門外敲門進來:“宋總,有……有消息了,海城醫院,隻是聯係到不在病房,已經住院快三天了……”
他輕輕換著眼色看著宋景舟,果不其然又是一陣怒聲,“三天?還不趕緊把人給我弄出來!”
程特助的神色有點難看,說話一句一頓的聲音越來越小:“已經……已經進了診室……”
“終止,做什麼都給我終止!這醫院還想不想開了麼?”
“是是是,這就去做。”
程特助一把冷汗狂捏下來,後背都快要透濕了,這宋景舟是什麼人啊,誰敢和他對著乾,那就是找死。
宋景舟也坐不住,他一路狂飆跑車在公路上,程特助甚至連車都沒上去,司機也乾脆沒用,馳騁在路上留下了尾氣的轟鳴聲。
唐鳶,整個腦海當中都是這個女人的名字。
她不能,也絕不可以在自己沒有同意的情況下私自打掉孩子。
煩亂的情緒在他心中燃燒著,那一股沒有底的心慌縈繞,隨著他的心跳加速起來,隻有這個名字一直在他的腦海裡升騰著。
轟鳴跑車掠過一個又一個的紅綠燈!
海城醫院裡,唐鳶躺在病床上,額角微微出了冷汗,機器滴答滴答的聲音都顯的有一些冰冷的,聽起來如此無情。
“啪嗒”一聲,有小護士開門從外麵走進來,在主治醫生的耳邊說了什麼,不過穿刺已經結束了,顧醫生把穿刺出來的標本放入了檢查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