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西裝革履,臉色帶著陰沉,一副不可侵犯的王者風範,帶著他身上的窒息味道壓迫上來。
“你……”
“我說過,不要惹怒我,你倒好,竟敢欺騙我,唐鳶,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就認為我不會對你怎樣,嗯?”
宋景舟向前走了兩步,男人身上的壓迫感讓唐鳶不斷後退。
唐鳶的心臟突突直跳。
黑衣人從走廊的另外一端開始清理人,醫院這一層的長廊裡很快就沒了其他人,除了宋景舟身後跟著的特助,其他人一律都被清開。
唐鳶哆哆嗦嗦的看著男人,胸腔劇烈的起伏,整個人都在異常的發抖,不敢輕易的開口說話。
她是有點害怕的,畢竟她無依無靠。
“我問你話!”
男人把口中燃著的香煙踩滅在腳下,“孩子呢。”
唐鳶緊緊咬著下唇,倒退了幾步,她的麵色實在是太蒼白了。
宋景舟匆匆趕來,帶著眾多保鏢,這場麵陣仗,像極了要來打架的,這一層的幾個醫生想要探頭看看發生了什麼,全部被他帶來的黑衣人給解決完美,沒有人敢出來。
兩人之間的氣氛極其的微妙,唐鳶心裡一橫。
轉身就想要嘗試離開,手腕卻被狠狠地拉住,宋景舟的語氣變得不再平淡:“我他媽的問你孩子呢!剛才你進去乾什麼了?”
沒有防備的忽然被整個人按著靠了牆上,宋景舟低頭,緊緊的捏著女人的手腕:“他媽的問你話,啞巴嗎?”
唐鳶渾身顫抖,她的胸口裡特彆堵,好像有什麼大石頭壓著一樣,悶悶的疼。
這男人給她的恐懼遠遠比她預想的要嚴重。
唐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說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