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舟看著她因為掙脫而被血色染紅的手背,隻覺得這血異常刺眼,自己竟然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夠讓她安靜下來,隻得做出退讓,“你乖一點,不要鬨,孩子很好的在你肚子裡,你摸摸。”
唐鳶看著他,她知道自己已經瞞不住了。
撫摸自己的小腹部,他確實自己好像除了有些沒有力氣以外,反而沒有那麼難受了,腹部也不疼,孩子也很好。
唐鳶撫慰的摸著自己還沒有隆起的小腹部中,反複呢喃著,“寶寶乖……”
她唇瓣沒有一絲血色,看起來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一般,宋景舟的心中有些抽疼,本來應該摸起來軟乎乎的臉頰也蒼白。
“唐鳶。”
唐鳶下意識抬頭看他,男人靠近過來,她仿佛應激性地向後撤退,眼神中瞬間充斥著自己警惕:“你乾什麼?”
“過來!”
“不要,我不要過去,你走開!走!”
剛剛鬆開她,唐鳶又立刻下地,拖鞋都沒有穿就想要向外跑,被宋景舟單手攔住,整個人騰了幾下,又如同小雞仔一樣被男人拎回了床上。
宋景舟的耐心特彆有限:“你他媽的鬨什麼!給我坐好!”
“你到底想怎樣?非得逼死我你才罷休嗎?”
她扛不住男人的怒吼,渾身戰栗的摟住自己。
低聲的啜泣,被重新拎回到了床上,唐鳶整個人縮在了床頭邊,摟住了自己的膝蓋,抱住小腿,十分警惕的看著宋景舟。
宋景舟一隻手按住她,並未說話,隻靜靜的看著女人。
整個病房裡從剛才兩個人撕扯的模樣,變成了隻有倆人的呼吸聲。
見唐鳶躲縮在床頭邊悶悶的不出聲,宋景舟再次溫和的安撫:“我不弄疼你好嗎?彆怕,彆動,你的手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