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急報!”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北荒大軍已經殺至玄武關了,北荒二十萬大軍距離我大梁皇城已經不到六十裡了!”
“陛下,玄武關危矣!玄武關危矣……”
一名從玄武關內退回來的將士,身著殘破的鎧甲滿身血汙,急匆匆的從外闖入了這金鑾大殿將前方的戰況帶回京都。
聽聞北荒的二十萬大軍距離這京都不到六十裡,朝堂大殿之上的所有大臣頓時被嚇的麵驚失色,彼此之間都舉足無措。
所有朝中大臣都清楚,北荒的二十萬大軍距此不到六十裡將意味著什麼,玄武關一旦失守,整個大梁京都將成為北荒人的囊中之物,這大梁將會就此亡國。
聽聞北荒的二十完大軍已經兵至玄武關,朝中的所有大人都亂了陣腳,沒有人會在乎該怎麼處置穢亂後宮的大梁太子高勳了。
心裡發慌的吉慶帝,驚慌追問“北荒大軍為何來的如此之快啊?不是說好了要停戰議和的麼?北荒人為何這麼不講信譽啊!”
妖妃張美人盈盈一笑,則坐落再吉慶帝的大腿上,繼續獻媚蠱惑道“陛下,難道您都忘了?那北荒與咱們大梁議合是有條件的!”
“隻有殺了主張抗擊北荒的兵馬大元帥邢毅,北荒才答應罷兵議和!”
常年沉浸在美色聽儘讒言的吉慶帝,此刻在龍椅之上是如坐針氈。
“可…可是邢毅他身在漠北,等他回京那玄武關早就被破城了呀!”
“陛下,這件事情難道還不簡單麼?先讓皇城的大軍護送朝中大臣和陛下南遷,將朝廷遷往陪都許安,再將邢元帥召到許安賜死就行了啊!”
“咯咯咯……”妖妃張美人說到了此處,再傳出那魅惑人心的笑聲。
這昏庸無能的吉慶帝無計可施,此刻也隻能是聽信妖妃張美人之言,不加以思索便爽快的答應道。
“好…好,就依張美人的意思!朝廷南遷至許安,再將邢毅召至許安賜死!”
“殺,必須要殺!隻要北荒提出來的那些人全都殺!”
聞得此言,看這架勢小爺我要成為這大梁的亡國太子了,如今北荒大軍都已經快殺至京都,還再妄想著誅殺朝中武將意圖求和。
沉寂了許久的高勳,在這大殿之上突然忍不住的一聲大喝“不能南遷,絕對不能南遷!一旦南遷北荒進犯之禍必然蔓延至內地,則大梁必亡!”
高勳的這一聲大喝,朝中所有大臣們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在了高勳的身上,若非這一聲吼,所有人都快將這個廢太子給忘了。
大殿之上,隨之走出了一位長髯老者,正是張美人的父親張守元。
張守元到了高勳的麵前,冷眼在高勳身上打量著眼中充滿了輕蔑“高勳,你現在已經都不是太子儲君了,朝中的事情已經與你無關了,如不南遷那理當如何啊?”
高勳不理會滿朝堂眾多大臣對自己蔑視的眼神,而是中氣十足的給自己廢物皇帝老子好好的上一課“身為一國之君,當以不和親,不納貢,不割地不賠款,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之氣蓋。”
“隻有死戰不退,堅守到邢元帥帶領大軍回援,大梁京都之圍可解!”
朝中眾多大臣聞得此言當場一片嘩然,原本軟弱無剛的大梁太子,竟然能說出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這等有骨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