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勳坐在這金鑾大殿的龍椅之上,等待了片刻。
此時從大殿外,一同走進來了三個奇裝異服的上北荒使者。
當北荒使者走進這金鑾大殿,來時的路上整座皇宮都是空蕩蕩的,不見半個人影。
隻有這金鑾大殿上見到高勳他們一些人的身影。
聽說他們北荒大軍打進來了,大梁的吉慶帝及滿朝官員都倉惶而逃,沒留下半個皇宮侍衛和宮女太監。
大量皇城內的所有人都逃了,唯獨這個大梁太子和城中百姓沒逃。
此番場景,讓那剛進殿的三個北荒使者充滿了傲慢和不屑的神情。
三個北荒使者昂首闊步來到大殿之上,挺起胸膛揚起那張桀驁不馴的麵孔,一臉不屑的對著龍椅之上的高勳打量了一番。
“~切!”
“上麵坐著的,可是這大梁的太子高勳?”為首的一名北荒使者,眼神輕蔑的一問。
高勳看著前來拜見的三個北荒使者如此的傲慢,同樣也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正是,我就是大梁太子!”
“有話就快說,有屁就快放!”
這三個北荒使者見高勳講話如因此的不客氣,頓時麵色一急。
早就聽聞,他們北荒大軍在到來之前,這大梁的吉慶帝早就帶著滿朝的大臣跑了。
整個京都城內外的守軍是撤的一個都不剩,他們三個北荒使者,完全是以勝利者的姿態與眼前的這個大梁太子對話。
按理說,以大梁太子的窩囊氣質,這個時候早就下來卑躬屈膝的講話,求著他們北荒大軍撤兵。
“大梁的太子殿下,不知道殿下事到如今考慮的怎麼樣了?”為首的一名北荒使者,桀驁不馴的對高勳冷聲質問。
“讓本殿下考慮什麼啊?”高勳的眉頭微微一皺,脫口而出道。
那三個北荒使者彼此之間相視一聲冷笑,看到整個大梁的京都城和皇宮,仿佛如同一座鬼城。
他們來此之意,就是為了向高勳這個大梁太子進行勸降的,高勳卻偏偏在這裡揣著明白裝糊塗。
“嗬嗬……”
“這還需要問?”
“當然是獻出你們南梁兵馬大元帥邢毅的首級,然後打開城門迎我們北荒大軍入城!”
“從此你們大梁京都歸我們北荒所有,由此一來,大梁和北荒方可止戰言和!兩國和睦相處!”
“不知太子殿下對此事考慮的如何啊?”那北荒使者冷聲一笑,對高勳是一再追問。
北荒使者此言一出,同在這大殿之上的邢嫣頓時麵色一急。
這北荒使者逼迫高勳要殺的人可是她爹,而且原本朝中的一些官員一直都在向吉慶帝諫言,要將她爹邢毅急召回京賜死。
邢嫣對高勳的討厭並非是真的討厭,而是對他的那個昏君皇帝老子討厭至極。
“你們幾個狗東西,你不想要命了?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們幾個?”
‘——嗆!’一聲響,
邢嫣一雙美眸憤怒的一橫,一把抽出了掛在她腰間的一把佩劍,恨不得立即將這三個北荒使者斬殺當場。
“哈哈哈……”那北荒使者突然仰頭放聲狂笑,絲毫不懼邢嫣的威脅。
“在動手之前,你這小丫頭可要提前想清楚,想清楚你們現在的處境!”
“我們北荒二十萬大軍就在城外!太陽下山之前,隻要我們還沒有回去!”
“我北荒大軍就會立即全力攻城,待城破之日,全城的人都要為我陪葬!”
“你……”邢嫣一陣咬牙切齒,怒火仿佛快要衝破了天靈蓋兒。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是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一但斬殺了北荒的使者,邢嫣的心底當然清楚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