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北荒人徹底的被激怒,朝中有些還妄想著能與北荒講和的人,此可是徹底的絕望。
北荒突然殺了大梁前去議和的使臣,那將因為著,將不會再有人敢去北荒講和。
而高勳此前殺了北荒使者,這一招破釜沉舟,徹底的讓張守元在北荒人的身上無計可施。
若是京都城失守,一但人北荒大軍打到了這裡,他們將會隨著大梁一同覆滅。
張守元猛的一轉身,立刻看向了坐在龍椅之上發愁的吉慶帝,忍不住的大聲的咆哮道“陛下,這次廢太子高勳他闖下大禍啦!”
“我大梁與北荒能夠休戰言和的希望徹底的沒了!”
“那北荒人現在不滅我大梁,誓不罷休了!”
吉慶帝平時隻顧著貪圖享樂,聽聞那北荒人要與真個大梁拚命,頓時變的六神無主。
吉慶帝心急如焚的抬手一拍自己的大腿道“——哎呀!”
“都是那個逆子乾的好事啊!”
“他……他這次怎麼就闖下了這麼大的禍事啊!”
“他現在怎麼是誰都敢殺啊?那北荒的使臣能殺麼?”
吉慶帝此刻在那龍椅之上如坐針氈,對此是完全無計可施。
吉慶帝走下了龍椅,立刻來到了大殿上那些文武大臣的麵前,立即心急的追問道。
“有沒有辦法?”
“你們這些大臣,有沒有可以解決的辦法啊?”
“到底怎麼做,能徹底消除他們北荒人的怒火啊啊?”
“隻要能講和,大不了,就多割幾座城池讓給他們!”吉慶帝此刻束手無策,隻能是以割地賠款的方式,想著去平息他們北荒人的怒火。
張守元這老匹夫的眉頭緊皺,一陣連連搖頭歎息道“陛下,晚了,晚了!這一切都晚了!”
“這些建議,老臣此前都已經在陛下您的麵前提過了!”
“光是割地賠款已經不管用了,現在他們北荒人是要我大梁的整個疆土啊!”
“當初老臣就讓陛下您早日割地賠款,將兵馬大元帥急召回京賜死,早就沒這麼有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光是死一個邢毅,已經不起任何作用了!”張守元滿麵愁容,開始不斷的向吉慶帝施加壓力。
如果不讓吉慶帝意識到這事態的嚴重性,張守元石難以讓吉慶帝順從他的意思去辦事。
這六神無主的吉慶帝,不甘心就此在這裡等死,如今朝廷已經退到了新都許安,早就已經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
“這樣不行,那也要多想想其他的辦法啊!”
“你們可都是朕最信賴的大臣啊!”
張守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頓時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陛下,這樣的話,除了割地賠款之外隻能是再多死一個人了!”
“誰?殺誰?”吉慶帝握住了張守元的那隻大手,立即問道。
張守元麵色一沉,眼神當中綻放出犀利的寒光“殺廢太子高勳!”
問了半天,這最後要殺人的再次轉到了高勳的身上,再次讓吉慶帝陷入了兩難。
“殺高勳?這次為何非要殺朕的兒子不可呢?不殺行不行啊!”吉慶帝麵帶苦色,心底實在不情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