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整個京都城依舊掛滿了白綾,城中街道早空無一人,城門隨之對外大開。
城外聚集了數萬北荒大軍,正朝著城門而來。
城門之外之留下了邢嫣一個人的孤影,一身雪白的素裝依然還在披著麻帶著孝布。
一人迎接著北荒人進駐京都城。
城外,密集的腳步聲和馬蹄聲陣陣,身後緊隨著大軍步卒緩緩而來。
一匹通體雪白的戰馬,馬背之上坐落著一鮮衣少年郎。
年紀與高勳的年紀相仿,看著這已經到了他們北荒人手上的京都城。
那白馬之上的少年郎,揚起那張高傲的臉,緩緩的來到了城門前。
邢嫣看到北荒人已經到了城門前,邢嫣抬起頭來,立即大聲的喝道“兵馬大元帥邢毅之女邢嫣,代替家父和亡夫,向北荒王子獻城請降!”
“降書在此,恭迎北荒大軍入城!”
那騎在馬背上的北荒王子,臉上掛著一副冰冷的麵孔,輕輕的一抬手,立刻讓其部下將邢嫣手上的降書請來。
那馬背上的北荒王子,拿到了降書,展開降書閱覽隨之冷聲一笑。
“嗬,這大梁的皇帝果然是軟弱可欺!”
“如今這大梁的京都城,還有他們大梁的皇宮都已經是本王子的!”
北荒王子冷眼在邢嫣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看著邢嫣這一身素裝,便認定大梁廢太子高勳和兵馬大元帥邢毅已經被大梁皇帝賜死。
“你們的朝廷都跑了,你說你們的那個大梁太子堅持到最後又有什麼意義呢?”
“到頭來,還不是丟了性命,將這京都城拱手相讓?”
那北荒王子突然仰頭肆意狂笑,他們北荒早就對這京都城垂涎依舊,早已迫不及待的帶著大軍入城。
“本王子,倒是先要看看那大梁的皇宮是何等的氣派!”
“——全軍入城!”
那北荒王子的話音一落,拉著手中馬匹的韁繩,立刻從城門而入進了城。
身後數百鐵騎緊緊相隨,數萬北荒步卒聲勢浩浩蕩蕩一同入城。
當京都城現在看著之剩下了一座空城,逐漸的開始讓那位北荒王子心底越發膨脹。
順著長長的街道,奔著大梁皇宮所在的方向而去。
“大王子,這大梁的京都城靜的出奇,當心城中有詐!”
“請王子還是走在鐵騎的後方安全一些!”一名北荒戰將,策馬立即跑到了那北荒王子的身旁。
北荒的大王子聞言卻是一臉的不屑,便一聲冷哼道。
“他們大梁人各個都是膽小如鼠,縮首如鬼!”
“他們大梁的皇帝和滿朝的官員都跑了,如今大梁的那位高勳太子一死!”
“這城中的其他人哪有不跑的道理?在不跑,在咱們北荒鐵騎麵前,他們也隻有死路一條!”
“想跟咱們北荒耍詐,但也要看他們大梁皇帝有沒有那個膽子?”
這北荒王子一臉輕蔑的神情狂妄至極。
十幾年來,這大梁給他的印象便是軟弱可欺,隻要是為了和談,再過分的條件那大梁皇帝都能答應。
壓根就不信,那大梁皇帝還有這個膽子。
那名北荒戰將聞得那大王子所言,一時間也缺無法反駁。
大梁十幾年來無疑就是邢毅所領的兵馬在與他們北荒較量,也是這最近才蹦出了一個大梁太子高勳。
在他們北荒人的眼中,大梁就是這般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