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是安毅帶我過來的,來的時候可都快過去10年了。剛到這邊,完顏不破就已經找到了我們,說箭頭的情況不容樂觀,需要幫忙。”
聽到這裡,馬小玲又仔細看了看嶽銀瓶,發現她不僅風采依舊,而且似乎更添了幾分魅力。
“又過了10年嗎?我可是剛與你分開不到幾天啊。不過,你真是越來越有魅力了,還增添了一絲風韻。就是不知道你便宜給誰了,是安毅還是完顏不破?”
嶽銀瓶的臉上掠過一抹淡淡的紅暈,她有些害羞地避開了馬小玲的目光,沒有立即回應。
馬小玲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她輕輕一笑,"看來我猜對了,是不是安毅?看你這害羞的樣子,肯定是他了。"
嶽銀瓶輕輕咬了咬唇,麵帶羞澀,"我們...還早著呢,八字還沒一撇,彆急著下定論。"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但馬小玲還是聽清楚了。
"哈哈,我就知道!"馬小玲忍不住笑了出來。
"銀瓶,你可真是的,這種事情還害羞。安毅那小子我了解,雖然有時候有點古板,但人還是挺不錯的。你倆在一起,我放心。"
“都說不是了,馬姑娘,你怎麼還取笑我。”
"好啦,我不逗你了。不過,你也彆總叫我馬姑娘了,就叫我馬小玲或小玲都行。至於一樓那兩個人,明天再見麵吧,今晚我可累的夠嗆。"
說著,馬小玲拉著嶽銀瓶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兩人開始聊起了彆後的種種經曆。
"說說你吧,銀瓶。在我離開後,你都經曆了什麼?"馬小玲好奇地問道。
嶽銀瓶沉吟片刻,隨後便開始緩緩敘述起來。
“我嘛?這些年,我們四處帶兵征戰,見識了不少奇人異事。其中最難忘的,莫過於第一次在西域的攻城之戰,那裡的風土人情和我們中原大不相同...膚色更是奇怪的很。"
當嶽銀瓶提到她和安毅、完顏不破一起帶領大軍征戰四方,最終統一了世界的時候。
馬小玲的雙眼睜得如同銅鈴,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不、不是...合著安毅在我離開後,就一直帶著你們改變曆史?這不會出大問題嗎?”
嶽銀瓶不是很明白所謂的曆史是什麼,思考了片刻,也隻能想到安毅曾做出過的解釋。
嶽銀瓶不是很明白馬小玲所說的"曆史"是什麼,她皺了皺眉頭,思考了片刻,然後才回答。
"曆史嗎?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