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長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
說著陸飛蓬的目光還若有若無的朝劉元思的斷肢處看了眼。
“我說、我說、我這就說。”
此舉差點沒把劉元思嚇得魂飛魄散,斷指之痛他再也不想體會了;
於是他一股腦的便把自己知道的信息搗鼓了出來。
“組織在我們三家村埋下的暗子不止隻我一人,其實還有一人。”
“那人是誰?”
聽到還有一人時,陸飛蓬在心中立馬就認定了,那人肯定就是第一次對自己出手偷襲的人。
“是王紳、那人是王紳。”
“什麼!”
一道驚呼聲自陸飛蓬口中發出。
在初聽到王紳這個名字的時候,陸飛蓬隻覺心神都出現了一絲恍惚。
“你敢框我?”
陸飛蓬滿眼憤怒的看向劉元思,此刻臉上的麵容都出現了稍許扭曲。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止痛藥的藥力馬上就要過了,你好好想清楚了再說。”
不是陸飛蓬不相信劉元思所說,就算劉元思說那個人是王雨石,他也不至於如此。
實在是王紳這位教書先生在三家村的地位特殊,太過德高望重了。
若是真如劉元思所說,另一人是王紳的話,陸飛蓬一時真的有些難以接受。
“哎!”
這是四肢被砍之後,劉元思第一次歎氣。
這年頭說真話怎麼就沒人信,他也十分納悶,這世道到底怎麼了?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我就知道說出來你肯定不信。
組織在我們三家村中的另外一人就是王紳,嚴格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