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救你,是你運氣好;沒有人,那就隻能自救,或者……認命了。
藍月宓在眼鏡男的臉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把對方的眼鏡也扒了下來,眼鏡男哎呦一聲,吃疼的騰出手去捂住自己受傷的眼睛。
藍月宓見狀,連忙逃跑,邊跑邊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求救聲引來了旁人,幾陣急促的腳步聲馬上傳來,蕭穀誠正巧就帶人在附近巡邏。
亮得刺眼的手電筒照在眼鏡男的臉上,蕭穀誠見此情形馬上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可還是冷冷問道:“這是乾什麼?”
那名眼鏡男子看見來人是蕭穀誠,踉蹌著爬起來,手腳並用就想逃跑。
可蕭穀誠上前一步,長腿往前一掃,就踢中眼鏡男兩腿間的脆弱處。
眼鏡男一下子蹲在地上,姿勢猥瑣地捂住腿間,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穀誠,嗚嗚,我好怕。”藍月宓哽咽著賴在蕭穀誠的身上,用自己嬌媚的身軀去摩擦蕭穀誠勁健白皙的腹肌。
蕭穀誠使勁地把藍月宓從自己身上扒下去,沒想到藍月宓看起來很弱小,力氣卻大得很。她就像海底深處的八爪魚一般,手腳又自動纏了上來。
可當一個男人真的想拒絕一個女人的時候,他怎麼可能推不開她?
蕭穀誠把藍月宓雙手擒住,禁止她再靠近自己。
“來,來,藍小姐,來我的懷抱,彆理誠哥,他不解風情的。”這時,蕭穀誠旁邊的一個哥們扶著藍月宓的肩膀笑說道。
“不要,”藍月宓哽咽著,可憐地求饒道,“穀誠,不要再推開我。”
藍月宓推開那個哥們的手,又轉而撲到蕭穀誠的懷裡,那股子韌性,真是鍥而不舍,矢誌不渝。
輪為炮灰的哥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笑地看著蕭穀誠,這樣的豔福實在是太可怕了。
“穀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藍月宓口中還深情地喃喃自語,“不要推開我好不好,我好怕,剛剛真的嚇死我了。”
*
外麵的聲音鬨得太大,藍父藍母、葉母還有一些看熱鬨的人也走了出來。
藍父走進一步,他擔憂地看著自己女兒。藍月宓一副狼狽無比的樣子,衣褲淩亂不堪沾滿了殘雪,身上有些顯眼的地方還布滿了紅色抓痕,她想撲進蕭穀誠的懷裡尋求慰藉,卻總是被拒絕。
“宓兒,天啊,你這是怎麼了。”藍母誇張地驚呼,她跑過去和女兒抱在了一起,藍月宓見蕭穀誠郎心如鐵,轉而趴在母親懷裡痛哭。
藍響聞向麵露不忍的葉母求饒道:“弟妹,你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上,大人有大量,讓小柳鬆鬆口,準許我們進到倉庫裡麵吧,倉庫外連個廁所也沒有,宓兒何時吃過這樣的苦,你看看她,她真的知道錯了。”
“柳兒……”葉母有些心軟,她看向自己的女兒。
“媽,你先進房間,這裡我來處理。”葉柳冷麵吩咐道。
葉母隻見女兒麵容平靜,可看向藍月宓的眼神分明有著深深的厭惡,還帶有顯而易見的寒冷,遂聽話地進了房間,不敢打擾女兒辦事。
她既然不能幫到女兒,那就不能再給女兒惹麻煩。葉母歎息想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