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柳,你彆血口噴人。”藍月宓驚得連哭泣都忘了,食指指著葉柳怨恨道。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心裡是最知道,我問你,這個男人是誰?”葉柳指著跪在雪地上捂著命-根子的眼鏡男說道。
“我怎麼認識?你問我我問誰去。”藍月宓凶巴巴地頂回去,恨不得和眼鏡男撇清關係。
“你告訴我,你是誰?”葉柳又問向眼鏡男,
“我是……我是……”眼睛男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蕭穀誠那一腳真是一點情麵都沒留,他每說一個字就忍不住痛吸一口冷氣。
“說不出?那要不要我替你回答,你是藍月宓的同班同學,對嗎?”葉柳徑直代替眼鏡男回答。
眼鏡男身低下頭,不做聲了。
藍月宓定眼看了看了眼鏡男,然後好像大吃一驚道:“廖江南,怎麼是你?你……竟然……”
藍月宓指著廖江南的雙手直打顫,看起來是震驚到了極致。
廖江南難堪地閉上了眼,低低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葉柳看著這兩人的做戲,覺得精彩之極,可欣賞完之後,她還是沒有留情直接捅破兩人的惺惺作態。
“葉柳,你讓廖江南幫你做戲,然後你好裝可憐混進倉庫,你許了他什麼好處?”
藍月宓張了張蒼白的唇想辯解,可因為時間太緊迫,她一時之間竟然想不出什麼好借口。
“不,不……”沒有借口,也要先反駁了再說。
“你許了他什麼好處,讓他這麼護著你?嗯~~”葉柳含著聲音誘導說道,冷風吹過,激得藍月宓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葉柳何時變得如斯恐怖?她明明隻是一個能忍則忍、安靜怯弱的普通學生。所以藍月宓以前才敢在學校肆無忌憚的刁難作弄葉柳,隻因為藍月宓料定了葉柳不會告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