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說的太對了。讀蕶蕶尐說網誰說不對,我抽他去。”蕭穀誠溜須拍馬道,笑意就這麼從他的嘴邊泄了出來。
葉柳淡淡地瞥了蕭穀誠一眼。
所有人都圍坐在一張大圓桌子上,加起來得有幾十號人。其他人聽見蕭穀誠這話,可不像葉柳那麼淡定,麵色一時之間都變得很奇怪,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畢竟蕭穀誠現在已經和他們不一樣了,來自二階的壓迫也使得他們不敢再胡亂打趣。
易玄則拿起一個水杯,裝作喝水的樣子,來掩飾嘴角的笑意。
彆說,蕭穀誠對葉柳做小俯低的樣子,那是真叫馬腿。
蕭穀誠啊,他要想哄女人開心,就是分分秒秒的事。那性感迷人的笑,令人心軟的英俊麵龐……女人要是一個不提防,芳心就容易沉-淪在其中。
可前世,葉柳早見識過蕭穀誠的多種手段,她對他的話自帶了防火牆功能,水火不侵,刀槍不入。
而葉柳一旁的康家健也默不作聲,他就好像海洋深處的礁石一樣,忠於沉默,很多時候都容易讓人忽略不見。隻有在乾活的時候,他才讓人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那就說吧,你是怎麼把倉庫送給藍月宓的?”葉柳邊放下湯勺,邊平靜地問道。
湯勺“哐當”一聲碰到瓷碗上,有那麼一點力度,這是在警告蕭穀誠,讓他不要再說一些廢話。
“安淩不是和你都說了嗎?”蕭穀誠道,他還以為葉柳什麼都知道了。
天地良心,他怎麼會蠢到把葉柳的東西送給藍月宓,又不是腦子被喪屍吃了。
“蕭穀誠,我知道的有限,也說不清楚,還是你來說吧,最後不是你和那個惡心的老男人談判的嗎?”安淩舉起小手,示意要發言,她把這個爛皮球又踢給了蕭穀誠。
“嗯,你來說吧。”葉柳點點頭,望向蕭穀誠。
葉柳和安淩聊過一次,最後的談判會隻有蕭穀誠和易玄參加,安淩哪能提供什麼實質性的情報東西。
蕭穀誠隻能忍著恥辱和憤恨,把那段不堪的往事倒豆子般都倒了出來。
那是他處於弱小無能時,遭遇到的刻骨恥辱,讓他時刻並永遠銘記,每一個細節都不能忘懷。
原來,在葉柳離開倉庫的不久後,就有三輛綠皮大卡車開進了倉庫,美曰名“借宿”,首領是一個叫王弘的男人,他是土係異能者,現在大概一階中期,還帶著一個隻有二十多個人的精銳隊伍,大多數人是一階前期。
他們人多勢眾,如狼虎進村般,虎視眈眈地盯著倉庫裡的物資。
倉庫的地理位置和本身的底子就非常不錯,處於兩個城市之間,不遠處就是高速公路,自帶冷暖氣。並且倉庫的整體麵積不小,已經被蕭穀誠發展到了一定的規模……所有的一切綜合起來,足夠讓王弘眼饞得流口水了。
藍月宓被趕出倉庫後,不知經過何種途徑投靠上了王弘,王弘就是一個毫無道德底線的淫-棍,他雖然愛美色但同時又有強烈的施虐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