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三道譴責的目光飄向蕭穀誠,帶著微妙的指控。讀蕶蕶尐說網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差點就認出我,易叔給我上了妝後,我有時候照鏡子,都認不出來自己。”蕭穀誠苦笑,此時他已經卸下了那難看的妝容,恢複了英俊帥氣的容貌,劍眉倒黴地緊皺。
看易玄、葉柳和康家健明顯不信的目光,蕭穀誠隻得老實地把那天在洋槐樹林附近遇見鄧蓓兒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時我什麼都沒做,就和王子說了一句彆和女人一般見識,然後我就走了。你們要不信,回去後可以問王子和大海。”蕭穀誠解釋道,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被葉柳誤會。
“你難道不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是好強要麵子的嗎。可能就是因為你這麼說了,她才想和你一般見識見識。”易玄難得拿出了長輩的姿態,教訓道。
易玄雖明白任何事情都有不可控因子,這件事其實和蕭穀誠沒太大的乾係。但整盤計劃他心係了十多年,就差這麼臨門幾腳,他絕對不允許出任何差錯。
“X”說不定現在正在暗處偷偷地觀察著他們,尋找機會伺機而動。
“你還真是處處留情,到哪都會碰到幾個有情人。”葉柳也不禁諷刺道,想到事情差點兒都敗露了,她口中就含著一股氣,終於在這檔口都發泄了出來。
大人,我冤枉啊,我心可照明月,忠貞不移。可在三堂會審下,蕭穀誠這話也就隻敢在心裡嚎嚎。
等過了良久,久到葉柳都回房睡覺了,蕭穀誠才反應過來,他滿含期待感地問向易玄。
“易叔,剛剛葉柳那是在吃醋吧,對吧,她是在吃醋?”隻要能摸得著葉柳的心意,蕭穀誠覺得自己今天就算的被冤枉也值了。
這一瞬間,蕭穀誠就好像變身成了求撫摸的大狗狗,他搖晃著毛絨絨的大尾巴,隻想求得主人的愛撫。
“不,也有可能是在嫌你差點壞了我們的大計。”易玄用悲哀的眼神看著蕭穀誠。
“……我那麼遭她恨?”蕭穀誠心塞。
“臭小子,你還嫩得很,繼續努力。”易玄拍了拍了蕭穀誠的肩,佯裝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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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鄧蓓兒從紫荊酒店回到如同古堡一樣豪華的家後,心裡的那股古怪感還是沒有消散下去,於是她跑進父親的書房,撒嬌找父親要蕭穀誠的抓拍照。
“蓓兒,你要這個乾什麼?”鄧浩天正在批改公文,聽到女兒的要求後,他取笑道,“怎麼,你終於對他感興趣了?爸爸安排你們見個麵怎麼樣?”
“爸,我早就見過他了,你彆問了。”鄧蓓兒不想多說。
“哈哈哈……”
鄧浩天看著女兒微醺著臉,有著純然的羞澀,一時失笑。沒想到她向來直來直往的大膽性格竟然也會變得這麼靦腆,女兒也長大了啊,以後會有更好的人來照顧她。
而蕭穀誠正好不錯,單身未婚,從沒有什麼不雅傳言。雖說按鄧浩天查到的資料來看,蕭穀誠已經有了心儀的女人,並且那個女人和他一起撐起了星城基地的半邊天。
但鄧浩天看得出來,蕭穀誠同他一樣是個雄心勃勃的野心家,而對於野心家來說,女人和權利誰更重要,相信蕭穀誠心裡自會有一把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