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穀誠看到鄧蓓兒那副受儘委屈、楚楚可憐的模樣,就一陣厭煩。讀蕶蕶尐說網
她抱膝坐在房間的角落裡,雙手緊緊地箍住膝蓋,鵝蛋形的漂亮臉蛋都埋進了雙腿之間,那副無比委屈的樣子……
昏黃的燈火照在她的臉上,我見猶憐,隻會想著把世間最好的東西都找來送給她,哄她開心,不讓她再遭受一丁點的委屈。
但蕭穀誠不是那種見著個美人就憐花惜玉的主。
每多看一眼鄧蓓兒,蕭穀誠就感覺自己心中的怒氣更盛一分。
現在受傷的人不是她,身陷危險的人也不是她,她憑什麼這麼的委屈?
她好手好腳地坐在這裡,毫發未傷,而葉柳和易玄卻有可能在遠處和“X”進行著拚死搏鬥。
陷害了彆人,現在卻反而做出一副受害人的樣子,真是夠了。更可怕的是,她那樣子渾然天成,根本不像是裝的,就好像真的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你快點把門給我打開,我趕著去救人。”蕭穀誠現在真的好想打人,還是女人。
鄧蓓兒是真蠢還是假蠢?
可能彆人的命對於她來說一點都不重要,隻要自己開心就好了。但對他來說,葉柳和易玄是他在這個世上最重要的兩個人。
猶勝生命。
“這間房子也是爹地特地拿來對付你的,它沒有鑰匙,是由遙控遠程控製。”鄧蓓兒把臉埋進膝蓋裡,委屈道,“隻能從外麵打開的。”
看到蕭穀誠對她凶巴巴的樣子,好像隨時要殺了她一樣。鄧蓓兒就想哭。
她也不想這樣啊,是爹地做的,和她完全沒有關係啊。
她還跟爹地說了不要這樣。
“我拜托你,彆再撒謊了行嗎,你快讓人打開,我有急事。”蕭穀誠憤怒道,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蹦起,就好像扭動的蚯蚓一樣,異常恐怖。
“我沒有鑰匙,爹地說他明天會開門。”鄧蓓兒帶著歉意道,閃著淚花看著蕭穀誠。
“你知不知道,那個楚柳根本就不關心你,我質問她的時候,她還默認了。”看蕭穀誠眼球充血,血絲一瞬間蔓延眼眶,鄧蓓兒馬上又解釋道。
一想到葉柳在拍賣會時的那個態度,她就替蕭穀誠覺得不值。
“我們之間的事情不用你管。”忍無可忍的,蕭穀誠再一次怒吼鄧蓓兒,“該死的,快點把門給我打開。”
這是第一次,他對同一個女人發這麼多次脾氣,鄧蓓兒真是有本事,讓他有掐死一個女人的衝動。
“但我真的沒有鑰匙,是爹地硬是要把我們鎖在裡麵的,我說了這樣不好的。可他很堅持。”在蕭穀誠盛怒的眼神下,鄧蓓兒隻得硬著頭皮答道。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蕭穀誠咬牙切齒問道。
“對不起,事情被爹地知道了。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就在他麵前提過你一次,沒想到他問了保鏢之後,就什麼都知道。我看瞞不住了,後來就都告訴他了。象陽城就沒有爹地不知道的事情”鄧蓓兒的頭都低到了地麵上,這件事她有一丁點錯,她是有點兒對不起蕭穀誠。
“是,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有意的。”蕭穀誠冷笑出聲,他的手憤怒地揚起,但想起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是鄧浩天的女兒,最後還是沒有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