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保鏢實力不俗,蕭穀誠上次來到象陽城找鄧浩天商談合作事宜的時候,還和他們簡單的鬥過幾招。
蕭穀誠不是打不過,但那隻會平白的浪費許多的時間。
於是,蕭穀誠轉身,嚴厲地對著鄧蓓兒說道:“鄧蓓兒,我隻問你一句。如果我以後手下沒人沒權,淪落到要喝泥巴水,啃草根樹皮子的地步。而你身邊正好有個有物資有權勢的男人在追你,我還會不會跟著我一起喝泥巴水,啃草根?”
鄧蓓兒一時愣住,這樣的假設,她從來沒想到。
她也不需要想。
因為她根本不會遇見這樣的事情,她有她爸。
並且,她和蕭穀誠在一起,隻想過如何如何的開心,從沒想過受苦。
兩個人在一起,不是隻要開心就夠了嗎?
看到鄧蓓兒咬唇思索的模樣,蕭穀誠已經知道了答案。
隻知道一味的去享受,還敢和他大言不慚地談什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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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她會,並且一句怨言就不會說。”提到葉柳,蕭穀誠的聲音不自覺地出現了一絲柔情。
“不管是好是壞,她都會和我一起承擔。”
看到蕭穀誠那眼裡溢滿溫柔的模樣,鄧蓓兒心底湧起了一股酸味,她不禁哽咽說道:“她做的那些,根本不算什麼,說不定我也可以做到啊!”
蕭穀誠句句相逼,兩眼露出攝人的光芒,諷刺著。
“你知道什麼,就在這裡口出狂言,你拿什麼愛我?末日第一天,我被困在教室,是她拿著一把刀殺進教室,然後救了全班同學。”
“我無處可住的時候,是她收留的我。”
想到當時葉柳雖然沒有主動留下他,但也默許了他留在倉庫,蕭穀誠心裡充盈著萬丈柔情。她就是那樣一個悶悶的,什麼事都喜歡藏在心裡的人。
“我沒有異能的時候,她雖然離開過一段時間,可你知道她留下多少食物和武器嗎?”
“後來我身負重傷,被趕出基地,你知道是誰深更半夜偷偷溜到我房裡救的我嗎?後來她跟我回基地,你又知道為了基地,她花了多少心血嗎?她有多少個晚上不眠不休嗎?”
她什麼事都藏在心裡,高興了就自己在心裡偷偷高興一下,也不會告訴彆人。傷心了也是自己在心裡偷偷的傷心,忍過去就算了。
“是啊,你什麼也不知道,就在我麵前侮辱她,我最心愛的女人,你說我該不該恨你?”
可是很多事情,不是她沒有說,他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的。
“鄧蓓兒,她現在正在遇見危險,生死未知,可你卻在擋我的路。”蕭穀誠道,“我現在要趕著時間去救她,你馬上讓他們讓開。”
鄧蓓兒默不作聲。刀子不是落在她身上,她當然不覺得疼。
蕭穀誠怒不可遏的厲聲逼向鄧蓓兒,就如同震怒的雄獅,隨時準備著撕咬敵人。
“鄧蓓兒,要是她少了一根手指頭,我就要你兩隻手。要是她殺了一隻手,我就要你一條命。”
蕭穀誠見鄧蓓兒死豬不怕開水燙,又充滿仇恨地說道:“要是……嗬嗬,要是她有什麼不測,我就殺了你五服之內所有的親戚,再屠了這象陽城。”
“你是不是想試一下我敢不敢,有沒有那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