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柳右手握著玉質通透的白笛,用白笛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敲打自己的左手手心。讀蕶蕶尐說網
她亭亭而立,站得比象陽城附近的洋槐樹更筆直。
就好像是在找曲子的拍子一樣,葉柳逍遙閒適地走向高台,連她腳下的步伐也和著拍子的節奏,有美妙的音樂韻律。
她微扇濃密的長睫毛,神秘難測的雙眸輕眨,淺笑著開口了。
“那可是你的戰友,多少年來與你同進同退,出生入死。你們無數次的化險為夷,正是因為齊心協力,才渡過了那麼多次困難。哦?我想想啊,你手上的那個女孩和我是什麼關係?……啊,不過是隻有幾麵之緣罷了,怎麼值得我做出交易呢。”
葉柳邊走邊道。
“她確實煩心的很,經常跑來向我討要食物。但是啊,她不管再怎麼煩人,還是我基地裡的人。所以,她如果死了,我也是一定會為她報仇的。”
此刻,葉柳離高台已經極近,隻要上了台階,她就可以靠近銀發男人和小玉兒了。
隻差幾步,隻差幾步了……
“咳咳……姐…姐姐,救救我,我……我錯了,我再也不向你要零食了,嗚嗚,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了……”
銀發男人的手勢已經漸漸放鬆,小玉兒的喉嚨也被準許重獲呼吸的機會。因為之前吸不了氣,所以她先是拚命地咳嗽了幾聲,然後再撕心裂肺地大哭了起來。
小玉兒的眼淚就像天空磅礴的大雨,珠子似的洶湧般湧了出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請便。”葉柳雙手無所謂地伸開,對著銀發男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銀發男人哈哈笑了兩聲,他右臂一振,就把小玉兒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地上,就好像扔一塊破爛的抹布一樣。
小玉兒扭動著細弱的小身子,臉上淚水和著灰塵,灰撲撲的。她掙紮著要逃向台下,找到爸爸,但卻被銀發男人用腳一下子就踩住了,再也無法動彈。
銀發男人的腳就好像在碾煙頭一樣,向左微調幾下,向右微調幾下,黑色皮革皮鞋殘忍地踩在小玉兒細嫩紅腫的左臉上。
“哈哈哈,說的這麼好聽,那你現在站在這裡乾什麼?啊!”銀發男人興奮地大笑,他的嘴角向上翹起,粉色的唇張得大大的,那裡麵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恐怖黑洞,正準備著吞噬一切。
那你現在站在這裡乾什麼!
那你現在站在這裡乾什麼!!!
那你現在站在這裡乾什麼!!!!!
葉柳麵上平靜淡定,握著白笛的右手,此刻卻又冒出了一陣陣的細汗,濕滑悶熱,帶著癢意。
可她卻不能去擦。
“說了是和你玩一個遊戲,不是你首先提出來的嗎?”葉柳佯裝驚訝道,“我這個人就是有這麼一個壞毛病,禁不得激,一激就容易出事。”
調皮的風啊,把她的短發吹得淩亂,一張清麗的小臉也隨即完全展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