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趕路時一直是走的小道,往返最近的醫院也要四個小時……到時候還不知道搬回來的儀器能不能用。
而如果去找葉柳的話……如果順利,隻不過是需要幾分鐘的時間而已。
*
最終,鄧浩天隻能求助葉柳,而葉柳也以同等的物價向鄧浩天索取了很多東西。
她和鄧浩天之間雖然有仇怨,但現在文都之行才是當務之急,到時候她還有很多用得著他的地方,所以她不介意現在給點好處給他。
卻不想鄧蓓兒的肺炎才剛剛好一些,就去見了葉柳。
葉柳靠在一顆大樹的樹乾上,看著眼前弱不禁風大病初愈的鄧蓓兒。
“之前一直沒有和你好好說過話,聽說這次還是因為你,我這條命才能撿回來。謝謝你了。”鄧蓓兒對著葉柳低頭鞠躬說道。
經曆過這次大挫折,鄧蓓兒的腦子變得無比清楚,她也算是明白了一些事,那就是除了她父親,誰也沒必要將就她,以前還是她自己還自以為是了。
之前的她,活得懵懵懂懂,想著隻要有父親在,她什麼都不需要想,父親會為她安排好一切。可實際上,這不過都是些自欺欺人的想法。
所以現在的她,虛心了很多。
“互惠互利而來。我把東西借給你父親,他也給了我一些我想要的東西。”葉柳淡然說道,她從來不需要彆人感激她,君子之交淡如水就好。
作為一城之主,鄧浩天的好東西可是多得是。
“……嗬嗬,你果然和蕭穀誠說的一樣啊。”鄧蓓兒卻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露出了一個虛弱的飄渺微笑。
“……”
“他曾經跟我說過,你就是個悶葫蘆,什麼都藏在心裡不願意說。現在看來,還真是。”
葉柳在心裡給蕭穀誠暗暗地記上了一筆,原來他和鄧蓓兒的關係已經好到可以隨意編排她了。
“嗬嗬,你彆誤會,他是在被我父親綁架的那一次說的,就是你們對付X的那一次。”鄧蓓兒雙眼迷離,空蕩蕩地說道,“也是在那一次,我才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不過自己的一場夢。我根本不了解他,爹地最開始說他好,我就真的覺得他好了。”
“可是我卻從來沒去想過,他從來都不適合我。”鄧蓓兒幽幽說道。
“……”葉柳沉默。
“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的。”鄧蓓兒又重重的咬音說道,好像在說給自己聽。
“……確實,沒什麼好的。”鄧蓓兒說了這麼多,葉柳就對這句話最深有感觸。
是沒有什麼好的,但就是搞不懂為什麼從以前到現在會有那麼多傻女人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