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當過幾十年的夫妻,也一起經曆過幾十年的魚水之歡,那些或激烈或纏綿的情-事,葉柳怎麼可能對蕭穀誠的手指沒有感覺呢?
兩個人越是提醒自己不要多想,就越經不住的多想了。讀蕶蕶尐說網
葉柳的身子本就經過靈液的調理,不僅看起來白皙無暇,連內在現在都鮮有雜質純淨無比,所以這也導致了她對外界的一切都無比敏-感,更被提蕭穀誠那粗糲結繭的手指了。
為什麼不快點呢?葉柳雪白纖長的脖頸間因為顫栗出現了細小的疙瘩,她不禁在心裡催促著蕭穀誠快點寫完。
——靈鼎。
好在蕭穀誠隻寫了兩個字,雖然葉柳和蕭穀誠都感覺時間過去了很久,可實際上才那麼幾秒而已。
是啊,蕭穀誠身上還有虛無散人留下的靈鼎,葉柳不禁看到了新的希望,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那對五彩石竹管不管用,但終歸多了一份保障。
那五彩石竹的五瓣花瓣各有用處,就她目前看到的分析,那黃色花瓣可以防禦,紅色花瓣可以攻擊,至於其他三瓣花瓣的功能還不清楚,但就它展現出來的兩色花瓣威力已經不容小覷了。
因為五彩石竹就在對麵,所以葉柳沒有抬頭,她隻是不動聲色的用餘光瞄了眼它,見它好像在休養生息,根本就沒有太注意這邊,心下微微地鬆了一口氣。
難怪看蕭穀誠那麼一副閒庭信步的模樣,原來他都把事情都算計進去了……虧她剛剛看他好像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好在,他該動腦子的時候還是會動到腦子。隻是他連坐正經事的時候也好像不正經一樣,害得她差點誤會了。
“警告你,彆過來了啊,有話說就好好說,彆動手動腳的。”蕭穀誠對著巨蛋狀似威脅地笑道,可能是眼前的這顆巨蛋實在是太有靈性了,他情不自禁地就把它當做一個完整的人格來看待。
當巨蛋用蛋身頂撞蕭穀誠的時候,他就感覺它正用它那稚嫩的小腦袋撞他的樣子,無端為它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模樣起了憐愛之情。
“你彆逗它了,說了它經不起逗。”葉柳配合著蕭穀誠說道,她還不了解蕭穀誠那一套,經常以退為進引起彆人的進攻,隻不過是因為自己太無聊,所以找個東西玩玩逗逗。
“乖,葉柳生氣了啊,你聽到葉柳的話了沒有,等你能夠孵化出來我再陪你玩。”蕭穀誠無視於蛋身的掙紮扭動,強硬地撫摸著巨蛋的蛋頂。
它不願意,他也摸定了。
“哼。”如果巨蛋現在會說話的話,那麼它說的一定是這句話。
哼哼,它才不要呢,壞人壞人……它好不想壞人摸它。
就在蕭穀誠和巨蛋做你追我趕的鬥爭,正玩鬨到最興起的時候,蕭穀誠也不知道突然中了什麼邪,他黑眸刹那間轉利,躍身而上就對著五彩石竹祭出了靈鼎。
靈鼎瞬間變大,直襲五彩石竹而去。這靈鼎經過虛無散人不藏私的傳授和蕭穀誠自己的鑽研,如今已經用得越來越得心應手,所以蕭穀誠故意做出一副和巨蛋玩鬨的模樣,來麻痹五彩石竹的警惕心,然後好在五彩石竹休養生息的時候動手。
至於為什麼要在葉柳的背上劃字?蕭穀誠隻不過是在見到葉柳顰眉後,就知道這女人又在廢腦汁想問題了,於是想要告訴她,他已經想到了一種解決方法。
五彩石竹察覺到不對勁,想要躲避的時候,已經被瞬間鎮壓在了靈鼎裡。就算被關押在靈鼎裡,五彩石竹還在不斷的動搖,引得巨大的鼎身也動蕩不已。
再然後,也不知道五彩石竹在裡麵做了什麼,靈鼎一個劇烈的動蕩,鼎身最頂部竟然出現了一條深深的細長裂縫。
蕭穀誠偏白皙的額頭上不禁滴出一點冷汗,艸,不會這麼坑爹吧……好在,靈鼎還算給蕭穀誠麵子,不一會兒,靈鼎鼎身散發出乳白色光芒,鼎身上的裂縫也自動痊愈了。
蕭穀誠輕舒了一口氣,連帶著葉柳提起來的心臟都輕輕地放了下來。
“葉柳,你想要拿它怎麼辦?”蕭穀誠看著倒蓋在石地上的靈鼎說道,如今五彩石竹應該暫時會被鎖在靈鼎裡。
“嗯?怎麼辦呢?”葉柳不禁咬住了自己食指指腹上的一小塊肌膚,反問道。她不得不謹慎一點,雖然她和蕭穀誠身上的傷口在靈液的治愈下漸漸好轉,但就怕等會把靈鼎拿開,光憑她和蕭穀誠還是製不住五彩石竹,她可不想要巨蛋再去冒險。
連葉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著那麼一顆蛋傾注了那麼多感情。
就在這時,蕭穀誠和葉柳同時想起一件事,他們倆同時抬起頭來,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