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芬站在兵器庫的大鐵門前,看著蕭信自信抬槍的模樣,不禁想起了她少年時初見他的時候,他那瀟灑不羈的模樣被丘比特之箭深深地射進了她的心中,可那時候卻有另一個迷迷糊糊的女人撞進了他的懷裡,而他溫柔地扶住了對方,從而導致了一場人人稱羨的盛世情緣。
孟芬放在身側的雙手不禁握緊。
……但沒關係,那個女人現在已經死了,死透了。而現在,活著的人該往前看,蕭家已經是她的舞台。
蕭穀誠冷眼看著蕭信使槍,好似對蕭信那神乎其技的槍法毫不在乎似的。在蕭信放下手下的槍同時,蕭穀誠立即接上,他手臂矯健地抬起來,並且在射靶的時候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再然後,隻見場內砰砰的聲音,接連二十搶都穩穩射進了蕭信射過的彈洞。
“嗬。”蕭穀誠張開雙眼,挑釁地看了蕭信一眼,好像在說:看吧,我比你強了。
蕭信隻是恥笑一聲,然後不屑地說道:“還差了一點,好好練練吧。”
然後蕭信拋下搶解下裝備,走過去攬住孟芬的肩,說道:“走吧,這裡留給他們。”
蕭穀誠雙目帶著怒氣的看著蕭信和孟芬離開,再然後,他拚命地練習,希望把那“差一點”追上來。葉柳隻能舍命陪君子,和蕭穀誠待在兵器庫裡拚殺。
回房的時候,蕭穀誠握著葉柳的手,誘導性地指著自己的房間說道:“葉柳,我真是不能進去嗎?我跟你保證自己什麼都不做。”
這次回到蕭家,蕭穀誠依舊是把自己最好的臥室讓給葉柳住,而自己去住了客房。
“行,你進來吧。”葉柳側身讓開,讓蕭穀誠進去。
蕭穀誠還沒來得及露出笑臉,就被葉柳的下一句話打入冰窟。
“你睡這間房,我去另一個間。”葉柳跨步要走,她原本就是睡哪都可以,偏偏蕭穀誠一心隻想把最好的給她。
而什麼都不做是男人最大的謊言,她要信了就真是傻到家了。
“好好,祖宗,我不求你了。我還是去睡客房吧。”蕭穀誠無奈道,他可舍不得葉柳去住那不知道多少人住過的客房,她還是睡他的臥室最好了,那畢竟是他躺過的床。
這時候,蕭穀誠隻希望葉柳快點開竅,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以前拒絕了太多的女人,所以現在得到了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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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信和孟芬回房後,孟芬雙手揉著精華美容液敷臉,蕭信則坐在沙發上看一本精裝兵法,兩個人各做各的事,和平時一樣相安無事,可是今天孟芬的內心有些不同了。
而後她靜悄悄地走到浴室換了一套嫩黃色的薄紗,這是極難駕馭的顏色,尤其是她現在將近四十了,穿著這麼嫩顏色的衣服稍不注意就會顯得庸俗,但好在孟芬的膚色極白,穿著少女係薄紗倒顯得成熟中帶著純真,這還是她每天用少女之血泡澡取得的療效。
可能是重見了蕭信雄魄依舊的模樣,她心裡湧起了無限的情潮,星星之火以燎原之態席卷著她的全身。
於是孟芬走著嬌媚的模特步來到了蕭信的麵前,她抽走了蕭信手上的書,然後身子半彎,就全身如無骨般地坐在了蕭信的大腿上。
她今晚如此想要,可蕭信同以前一樣無動於衷,他抓住她那隻亂動亂摸的手,低聲撫慰道:“今天累了一天,我們早點休息,聽話。”
孟芬臉色一暗,但她也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潑婦女人,聽到這聲拒絕後也隻是低聲溫柔地應了一聲,“好,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信,我來給你按摩吧。”
兩人也做了好幾年夫妻了,可始終相敬如賓,蕭信對她夠有禮夠尊敬,可孟芬知道自己要的不是這樣的,他想要她為她狂暴起來,瘋狂起來。
……就像彆的男人對她一樣。
孟芬嫵媚而端莊的細眼眯起來,總有一天,她會讓蕭信同那些男人一樣成為她的裙下之臣,來圓她那久遠的少女之夢。
現在,時機還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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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天的吊針,頭還是暈,隻是希望小天使萌不要感冒了,偶先去碎覺覺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