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都一處偏僻的綠地,路邊長椅上坐著葉柳、蕭穀誠和顧寧靜三人。讀蕶蕶尐說網
“是任自達告訴你們我曾在XXX局工作過?”顧寧靜就著乾癟癟的麵包邊吃邊問道。
“那是誰,我並不認識,我自有自己的方法找到你的出處。”蕭穀誠笑著睜眼說瞎話,他潔白整齊的牙齒外露,陽光得足以使任何一個女人散失警惕心。
“哦,任自達和我說過他有個兄弟叫蕭穀誠,而你前一陣子在異能者協會和我們張老大比試的時候,我就見到你了,那時候你就叫蕭穀誠對吧,難道最近改名了?”顧寧靜把落在手背上的麵包屑舔進去,麵容冷淡,好像並不太在意蕭穀誠所說的假話。
連葉柳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這個顧寧靜說話還真是毒。蕭穀誠睜眼說瞎話說慣了,又一向是女人堆裡的寵兒,恐怕連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突然栽下去。
“有話就直說吧,能說的我就說,不能說的我也不知道。”顧寧靜自認自己隻是一個平民小百姓而已,每天辛苦工作賺塊小麵包就行了,她從來不想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XXX局在末日前是國家特殊部門,說不定有些活著的人還在盯著她,一著不慎她就有可能把自己搭進去。而當顧寧靜想到任自達把自己告訴他的事情再轉告給他的兄弟,絲毫沒有顧忌到她的死活,心裡頭不禁泛起難受。
蕭穀誠聽了顧寧靜刀槍直入的話,也開始正顏說道:“2009年,北一街發生一起交通事故,你們XXX局是不是首先進入的,為什麼交通事故發生的同時你們就能趕到?”
蕭穀誠的問題太多,心情太急迫,但他還是選擇了循環漸進一步一步問。既然顧寧靜已經自己猜了出來,那麼他也沒必要裝傻。
“這個啊,我記得,但我並沒有參與那場出動。”顧寧靜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她會記得這麼清楚還是因為當時出動的都是上級領導的親信人員。而她還不夠格。
“那當時有哪些人參加?現在還能找得到他們嗎?當時負責人是誰?”蕭穀誠連忙問道。
“在XXX局的時候禁止私人感情,而且大家都是用的假身份證和假名字,我不可能知道,當時的負責人在末日爆發那天也因為命不好而變成喪屍了。”
顧寧靜中規中矩地回答了蕭穀誠的一連串問題,這時候她已經把小麵包吃完了,然後她拿起自己的包就打算離開。
“你能不能再仔細想想,可能會漏了很重要的事情而你忘記了。”蕭穀誠再次垂死掙紮問道。
“我知道的都說了,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顧寧靜說道。
蕭穀誠的肩膀頹廢地塌了下來,他雙手不斷地搓著自己的麵孔想要振作起來。本還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了線索,可沒想到所有的事情在顧寧靜這裡又斷掉了,她的這番話把他的想象的一帆風順也堵住了,不知道他找到下一個線索會是什麼時候。
“顧小姐,你一定還有一些事情沒說,請你務必告訴我們。這件事對於我們來說很重要,當時的死亡人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母親,而他已經追查了這件事情十多年,而你的某些話可能對我們有重要引導作用,如果你擔心打擊報複的話,我向你保證,我們絕對會保證你的安全。”葉柳拉扯住顧寧靜的手臂,嚴肅地望著她說道。
在顧寧靜的那邏輯嚴密的語氣中,葉柳隱約感到了她還有些事情沒有說出來。
“沒有了,請不要再死纏爛打,再幫我帶一句話給任自達,讓他不要再給我找麻煩了。”顧寧靜使勁甩開葉柳的雙手,她末日前在XXX局工作,沒有任何背景,完全是靠著自己的實力走上去的,末日後也在文都油水最足的異能者協會工作,她那實力當然不是白來的。
葉柳被甩開後,又立即變幻手勢重新握住顧寧靜的手臂。
“你煩不煩,這樣不顧彆人的意誌就攔路擋人很讓人討厭知不知道?”顧寧靜氣惱地看著葉柳,堅持己見的葉柳在顧寧靜眼裡真的很煩人。
“算了,葉柳,我再想其他辦法。可能還會有其他的突破方法。”蕭穀誠坐在長椅上說道,他何嘗沒有看出顧寧靜有話沒說,但XXX局以前就是以保密行動出名,顧寧靜作為曾經在裡麵工作的人員,要是她不想說,彆人都無法逼她。
葉柳也看出了顧寧靜態度十分強硬,寧願魚死網破,隻能暫時先放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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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顧寧靜連夜收拾行李打算逃跑的時候,就在門口遇見了葉柳。漂亮的中發少女抱臂站在門口,好像等了她很久。
顧寧靜冷笑一聲把行李扔在地上,氣惱道:“你們有完沒完,這次那個男人沒有出現嗎?”
任誰被這樣三番五次地逼迫,都做不到以平常心對待。顧寧靜這次拋棄了異能者協會的工作,放棄了自己在末日後文都打拚得到的一切,隻想逃離葉柳和蕭穀誠。
“如果真的沒什麼,你為什麼要逃跑?”葉柳冷冷道,“你知道為什麼他不願意太難為你嗎,因為你是他兄弟的女人,所以在白天的時候他才沒有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