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急。”蕭穀誠親昵地握住了葉柳的左手,他想到了虛無散人曾經教給他的一個辦法……
也不知道那辦法對五彩石竹有沒有用。蕭穀誠思忖著。
然後隻見蕭穀誠念動什麼,靈鼎在軟白毛地毯上緩緩地轉動了起來,效果立見,五彩石竹馬上就痛苦地哀嚎起來,就如同孫悟空被上了緊箍咒一般。。
“啊,你們這些惡心的人類,對吾做了什麼。”
但蕭穀誠卻沒怎麼理會五彩石竹,反而加大了靈鼎運轉的作用,看來虛無散人的辦法是有用的了。
“行了,吾說就是了,你隻要把它的蛇膽挖出來吃了就能解毒。”五彩石竹氣惱說道。
等到以後……等到以後它出去了再狠狠地報複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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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沙穀。
當蕭穀誠查到張千鶴會去文都遠處的白沙穀狩獵時,也趕上了張千鶴的步伐。這裡不是在文都,也就不會到處都是張文昌的人馬。
張千鶴看到蕭穀誠出現在他麵前時還是笑得很得意,還對著自己周圍的手下說道,“哎呦,這是誰啊,我看看,這不是我的手下敗將嗎?”
“是啊,老大,沒想到他們還敢出現在你的麵前。”張千鶴的手下賤笑著附和。
“張千鶴,直接來吧。”蕭穀誠連宣戰都沒有,在這白沙穀外直接動手了。
這次再沒有那些虛無的規矩,真正的生與死的對決,蕭穀誠和張千鶴都得拿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並且蕭穀誠有了防備,他帶上了葉柳特意給他準備的防毒麵罩,於是和張千鶴比的這一場,也是風雲俱變。
葉柳知道蕭穀誠想要和張千鶴暢快淋漓地打一場,畢竟能遇到同年級的武力相當的對手十分不容易,在這種小事上,葉柳樂於給蕭穀誠一個方便。
所以葉柳擋下了張千鶴的五個手下,青龍劍擋道。五個手下嫌攔住了他們的是一個女人,一個人還出言不遜了,“小婊子,敢擋爺爺的道,不想活的是嗎?”
聽見不入流的臟話,葉柳直接放出手指大小的吸血藤,油綠的藤條附在那個人身上,不過是眨眼的工夫,就把那個人身上的血肉全部吸食乾淨。
青色的藤條立即充血變成了血紅色,放著妖異的光芒。
“誰再往前再走一步,他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葉柳冷冷地說道。
那個出言不遜的人隻剩下了一副白森森的骨架,見到如此殘酷的一幕,導致其他四個人再也不敢亂說話,慌忙垂下了眼睛。
而那邊蕭穀誠和張千鶴正打到最關鍵的時間,雙方的實力都被透支了不少,然後隻見蕭穀誠重劍指天,向天借雷……
紫色雷電從天空之中劈下來,那乖僻的電流竟然沒有劈向張千鶴的身體,而是極具靈性似的劈向了張千鶴的襠部。
張千鶴的襠部燃起了一陣火……
……是個男人都知道那是怎樣的疼痛,兩腿之間可是男人全身最脆弱的部位。
再然後,蕭穀誠舉起引雷劍砍下了張千鶴異化了的右手,然後當著張千鶴的麵把血淋淋的蛇膽挖了出來。
蕭穀誠冷眼看了張千鶴一眼,而張千鶴捂住自己的襠部,痛苦地跪倒在地上,久久沒有起來。
葉柳和蕭穀誠沒再管那幾個一腳就可以踩死的蝦兵蟹將,放著他們去向張文昌報告。武鬥場上無生死,出來混早晚要還的。
當葉柳和蕭穀誠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時,葉柳問道:“不殺了他嗎?”
“沒必要了,他現在比死都不如。”同為男人,蕭穀誠當然明白太監對於一個男人到底意味著什麼。
而張千鶴剩餘的四個的手下可都是親眼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如果……如果沒錯的話,張老大這是被人斷了命根子吧……
張家幾代單傳男丁……天啊,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