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以為自己不治而愈的時候,上天又再次戲弄了他,他的身體開始冒出細小的鱗片。
而在他和小蛛交流的過程中,小蛛也告訴了他一些事情,他尋找到族人,弄清緣故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那樣的話,他就要離開她了……
他舍不得。
所以就算每日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就算他必須每日在瀑布下以痛止痛,他也想待在她身邊,不必愛情,陪著她或哭或笑就好。
就像剛才那樣,他能夠和她說一句,“你回來了。”而她回了一句,“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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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柳城的年慶篝火晚會很熱鬨,畢竟是建城一年之後,一切都慢慢地進入了軌道。葉柳都不用從五柳空間裡拿出食物或者物品,因為蕭穀誠承諾了當晚所有的一切蔬果都是由農業園出,物資也從他的私人內庫裡出。
隻要大家儘情儘樂玩好就好了。
穀柳城所有的城民都振臂歡呼,城主大人彆的先不說,就是為人特彆豪氣,從不跟人斤斤計較。
等到表演節目的時候,安淩站在台上,衝著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興奮大喊,“你們想不想看誠哥表演節目,今天第一個就由他開場好不好?”
像安淩這樣跟著蕭穀誠從末世最初走過來的親信,就直接叫蕭穀誠“誠哥”;關係遠一點,就要叫“城主”或“城主大人”了。而葉柳是一個稍微特彆的意外,她總是直呼其名,叫著“蕭穀誠”。
但那一聲聲清脆的“蕭穀誠”“蕭穀誠”……總是會叫到蕭穀誠的心坎裡。
“好好好……”激動萬分的叫好聲響徹了星月交雜的夜空。
接著還有一些和蕭穀誠關係親密的手下去推著蕭穀誠上台,一個個沒大沒小的,也正是蕭穀誠總是能和手下的兵打成一片的原因。
蕭穀誠見大家都那麼沒規矩,本想擺出一副佯裝生氣的威嚴像,但又想要這麼多年來就輕鬆這麼一次,他又剛從文都回來不久,有些關係還是得熱絡熱絡,於是連威嚴像都沒有擺出來,就跨步走上了台。
“好了,想看我表演是不是,先給出一把吉他,要不然其他都免談。”蕭穀誠拿著話筒朗笑說道。
在這個末世,就算現在情況越來越好了,但誰又會特意去留著一把吉他,於是大家麵麵相覷。
“誠哥,你不能耍賴啊,要看你表演。沒有吉他也能唱歌啊。”找不出吉他的人在台下不滿地起哄,隻出嗓子也行啊。
蕭穀誠搖搖頭,很**很堅定地回了一句,“免談。”
可就在蕭穀誠要下台的時候,一把吉他砸向了蕭穀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