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此刻,蕭穀誠拿出了靈鼎,他輕念一聲,靈鼎如大鐘一般撞向了康族人。
葉柳還真是差點忘了這件事,靈鼎為他們爭取了些許的時間,但已經足夠葉柳、蕭穀誠和康家健來逃生了。
蕭穀誠牽著葉柳的手趁著縫隙就跑,還在葉柳及時拉住了康家健的手,等待三人逃到地麵上,藏進百慕大深山裡,葉柳才敢蹲下來休息一下。
竟然被追殺得這麼狼狽……明明很狼狽,但葉柳看著蕭穀誠和康家健也不複淡定的模樣,竟然笑了出來。
葉柳覺得自己都要神經病了,這樣的情況明明不該笑的,該哭的,最起碼也要沉著一張臉……但她看到蕭穀誠的頭發上沾了樹葉和草根,衣服臟了一大半,而康家健因為在泥沼裡絆了一下,半邊身子都是泥巴……
天啊,這兩位一個平時處於高位,慣於欺壓人了,一個連笑一下都不肯好好笑的,現在卻……
這樣的落差竟然滿足了葉柳內心那潛藏的惡趣味。
蕭穀誠見葉柳嘴唇勾笑,就像一個小鉤子一樣直直地勾住他的心,於是就那麼自然地捏住了她的臉,笑道:“小壞蛋,看我這副模樣很開心是不是?你難道以為自己能好到哪裡去嗎?”
葉柳渾身就像一隻小臟貓。
笑著笑著,他就打算傾身去親她。
可蕭穀誠的臉還沒有湊近葉柳,就被她攔住了,“嘴巴上都是泥,你快去洗乾淨。”
雖然她儘量說得很自然了,但他還是注意到了她閃爍的不敢與他對視的眼眸。
不就是康家健在旁邊,怕他看了心裡膈應嗎……蕭穀誠怎麼會看不懂。
可這回蕭穀誠笑了一下,他竟然沒有和葉柳置氣,而真是去老實地洗了嘴巴。
看來她還是認不清,她是他蕭穀誠的女人,其他的男人趁早滾蛋。不過……他會早點讓她認清,她就是他的女人。
蕭穀誠邊搓著嘴邊的泥巴,邊想著,他會儘快用身體告訴她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