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葉柳又哭又笑地道歉,卷風刮落,綠葉簌簌地落在了他們的肩上,蕭瑟傷寒。
“我永遠不需要你和我說對不起,隻要你好就行了,你從不欠我。你忘了嗎,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
他的感情那麼深,就像大海溫柔地包裹住了她。
最終還是抑製不住的,康家健伸出了自己的手,輕柔地擦乾葉柳粉頰上的清淚,低聲說道:“答應我,要開心,要幸福。”
這場正式的道彆,該結束了。
而在康家健轉身離開的那一刹那,葉柳突然叫住了他,“康家健……”
他轉身,等待著她說什麼,臉上有著隱隱的期待。
“……你要好好的,有事就到穀柳城找我。”葉柳低聲說道。
他的深情,她一直以來都受之有愧。而她如果最終沒有選擇接受的話,那麼就該放手。
“好。”他低聲點頭。
&
因為蕭穀誠就在身邊,所以葉柳在回程的路上一直都把不愉快的心情壓製著。這麼多年的人離開了,她一時之間做什麼都不順手。
但如果她能自己緩過了最初的這個難受勁,又不會傷害到蕭穀誠,那麼她寧願一切自己來承擔。
天剛剛下過一場突降雨,驟雨初停,空氣中還殘留著清新的空氣,葉柳坐在一塊大石塊上,而蕭穀誠在不遠處接雨水,用來給葉柳擦身子的。
蕭穀誠把水珠潑在葉柳的身上,對著安靜的她說道:“在想什麼?”
葉柳拍了拍手下的大石塊,猛地地說道:“呀,我忘了一件事。”
“什麼?”蕭穀誠也跟著葉柳緊張起來。
“我忘了問康家健他會怎麼處置康於亮了。”她近幾天精神恍惚,忘了這麼一件重要的事情。要知道,如果她能親眼看到康族如何處置康於亮更好了。
康家健現在是族長最高權威的象征,如何處置康於亮也是由康家健決定的。
但康老一直催命一樣,催促著康家健快點走,然後康家健就帶著康族連同康於亮隱進了百慕大的神秘深處。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你操那麼多心乾什麼,那麼多血海深仇的人在那裡,難道你以為那些人的仇恨會比你低嗎?”蕭穀誠把在接好的乾淨水遞給葉柳。
說起來,葉柳和康於亮又沒有什麼刻骨深仇,她這麼氣的原因還不都是康於亮傷過康家健。
這樣想著,蕭穀誠狠狠地俯身咬住了葉柳的唇瓣。
“柳兒,你是不是一直欠我一件事?”蕭穀誠嗓音發啞,火熱地說道。
“什麼?”葉柳喝著水,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眼神懵懂。
“還裝傻是吧,圓房啊。”蕭穀誠無奈地說道,看她的模樣也不像是裝的,難道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圓房,在她心裡就是那麼了無痕跡嗎?
“那個啊……嗯……那個……”葉柳有些支支吾吾,臉如遠山楓葉紅,“那個,要不……我們……再往後推推?!”
葉柳眼神閃爍,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和蕭穀誠說……唔,反正她和他做過的,她接受他很困難,舒服雖然有,但難受的時候居多。就算是在一起很多年了,效果也沒有好多少。
如果他前戲做得好還好,後麵會慢慢舒坦,但還是快一點,她就會很吃虧。
她一直推也不是為了彆的,就是人類天生本能的趨利避害意識,她這世的身體可還什麼事都沒經過呢,到時候疼也是她的身體疼……
那個疼……身體被活生生地撕裂,啊,不管了,反正能推就推吧。
在蕭穀誠嚴刑逼供般的灼灼眼神中,葉柳緩緩地愧疚地低下了頭。
“……你真的那麼想要嗎,那……那我用手幫你?”說著說著,葉柳都覺得自己太可惡了,在心裡暗罵了自己一聲。
而調戲男人是有罪的,葉柳馬上就要嘗到惡果了。
蕭穀誠扛起葉柳,她一個身子顛簸,頭昏眼花差點吐出來,於是握拳敲打著他的背說道,“乾什麼呢,我要打人了啊。”
蕭穀誠凶狠地說道:“打吧,打吧,我今天就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再找借口,我就直接滅了你。”
最後,他還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葉柳惡狠狠地咬在蕭穀誠的肩膀上,但差點磕壞了她一口銀牙,口下的肌肉飽含力量,還帶著滾燙的火熱力道,她怎麼有一種自己大難臨頭的感覺?!
其實葉柳一直想著逃避逃避再逃避,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男人憋不得,憋久了容易出事。看吧看吧,這下子要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