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之間有太多太多的第一次,很多事情的最初體驗都是他教給她的,正是因為是第一次才那麼的不可代替,刻骨銘心。
“……說起來,是你爸爸一直追著媽媽跑,其實媽媽本來不太願意的,因為媽媽不想談戀愛了。但後來一想,如果媽媽不答應你爸爸的話,那他就太可憐了,以後都娶不到老婆,最後還是心軟委屈了自己……不過還好媽媽委屈了自己,不然就不會有寶貝銘兒了。”葉柳抱著犯了瞌睡眼皮子直打架的兒子,腳下輕輕地搖擺,溫柔的聲音如流水般在父子兩人耳中淌過。
“……柳兒,你在兒子麵前這樣顛倒黑白……”蕭穀誠越聽越覺得故事走向在往他不利的方向發展,但誰叫葉柳是故事主講人呢。
“噓,終於睡著了。”葉柳小心地豎起一根食指彆在唇間,囑咐蕭穀誠噤聲。
蕭穀誠低頭一看,就見兒子蜷縮著果然熟睡了過來,這幾天他鬨得那樣凶,應該是累壞了。
於是蕭穀誠輕柔地把兒子攥住他衣袖的小拳頭扳開,小心翼翼地把他平放在大床上。
隨後,蕭穀誠輕撫著兒子身上的紅紫傷口看了好一會兒,才把惡意的眼神瞥向葉柳。
“柳兒,你剛剛在兒子麵前那樣挫傷我,我該不該提出點精神損失?”蕭穀誠的雙腿蘊滿不可忽視的力量,危險十足地走向葉柳。
葉柳連忙逃離大床,走到窗戶邊。她扯開窗簾一看,漫天的雨幕已經遮擋住了全部的視線。
“這雨已經下了三天三夜了,還沒有停的跡象,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重新出發?”葉柳對那顛倒黑白的話也是心虛得很,於是希望把話題轉移到這場奇怪的暴雨上。
因為這攔路虎一般突如其來的大雨,葉柳和蕭穀誠暫時收兵,推延了出城的日期。
“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怎麼委屈了?”蕭穀誠固執問道,他緊攥住她細白的手腕,把她壓在了被雨打得嘩嘩作響的窗戶上。
他承認是自己一直死皮賴臉的追著她,她最後答應他的求婚也帶著無奈,但他一直沒讓她受過什麼委屈吧!
該死的,他一直一直都是在把自己最好的東西獻給她!!!
雨還在不停地下,珠子似的的雨滴斜飄到窗戶上,變成了滑動的水痕流在了葉柳的身後,竟讓她雪白的麵孔無比的清淒,他心驀地一動,俯身就想去奪吻。
“就是委屈了。”葉柳反駁不出,又不想就這麼服軟,就掙脫著從他手臂下方鑽過去。
蕭穀誠低身笑著,哪裡能讓她跑掉,抓住雪白的腳踝就把她絆倒在地板上,而後從上方壓住她。
當那一巨大的陰影罩在葉柳頭頂後,她握手成拳抵住了自己唇間,還想著遏製住那低低的喘息。
這一場尤其激烈,帶著那些往昔的美好青春記憶,澀中帶甜,讓他也變得像個初識情愛的毛頭小子似的,每一下都掌控不住力道。
“還委屈不委屈,啊?”他故作惡巴巴地問道,身下動作越發凶狠。
“委屈。”
這不是委屈是什麼?
“啊!”
“那我就讓你試一試真正委屈的感覺,哈哈……”察覺到兒子在睡覺,他又連忙把那放大的笑意壓低。
睡夢中的銘兒眉頭舒緩,什麼都不知道的沉沉翻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