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算是當馬被人騎,那個人也隻能是你。柳兒,對不對?”蕭穀誠邊開車,邊向葉柳拋出一個“害羞”的表情,“柳兒,你什麼時候來騎我,我隨時都候著。”
葉柳連忙遮住蕭穀誠的嘴巴,然後張望窗外,她發現遠處手下的表情都紋絲不動,應該什麼都沒有聽見,心下才鬆了一口氣。
但這個男人的口無遮攔,已經到達一種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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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山,山頂之處。
蕭穀誠和葉柳正藏身於一塊巨石後,他隨意擺弄著一把遠程手槍,麵容冷厲。
“就是那裡了。”蕭穀誠專注凝視遠處的三層洋房。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裡麵並沒有一個人走出來,也沒有一個人走進去,會不會是個陷阱?”葉柳低聲說道。
“嗯,為了謹慎起見,我們先觀察一陣。”蕭穀誠低聲說道。
就是因為害怕是陷阱,所以他此刻才等待在此處,要不然早就衝進去了。
為了分散目標,蕭穀誠帶來的親信軍隊被打散藏在更遠處。如今,隻有蕭穀誠和葉柳在百米範圍內監控著三層洋樓。
天氣在最近也漸變漸涼,下了一陣冰雨後,竟然漸漸飄起了嘩啦啦的小雪。所以這幾天,蕭穀誠一直是把葉柳抱在自己懷裡的。
“看,來了。”蕭穀誠低聲道,他眸子半眯,如同狼光。
葉柳始終目不轉睛地盯著石屋,這時候隻見一個黑衣男人走進小洋樓,他在裡麵待了大約五分鐘,然後又馬上出來了。
“裡麵極有可能是艾夏天。”蕭穀誠道,“當然,也可能是個陷阱。”
“誠哥,我有個法子可以去試探一下。”葉柳眼神直盯著石屋的方向,如此說道。
“畢方,給我噴火。”葉柳從蕭穀誠懷裡站起來,召喚著五柳空間裡的畢方,撫摸著畢方鮮豔的羽毛,命令說道。
畢方聽命,盤旋著飛上半空,它氣宇軒昂地揚起頭,一股近乎於白色的火焰就噴向了三樓洋屋。
火焰先是熔化了薄薄的白雪,再而是燃燒起了洋房建築物。火勢越起越大,逼迫著屋內的人……
“不錯嘛。”蕭穀誠讚賞地捏住葉柳鼻頭,使勁地晃了晃。
“合理利用資源而已。”葉柳淡淡地回道。
銘兒雖有多名暗衛保護,但葉柳為了兒子的安全著想,最終還是把五彩石竹留在了兒子的身邊。不過,她把畢方帶出來了。
“還沒有出來!”蕭穀誠看著沒有動靜的洋樓,手指曲起,有節奏地敲打著跟前大石的凹凸表麵。
“誠哥,你看,”過了一會兒,葉柳指向洋樓三樓的一個小窗戶,沉聲說道,“那個窗簾,剛剛動了一下。”
意識到洋房有了些微的動靜,兩個人的身子驟然緊繃起來。
果然,在片刻之後,一道黑色纖細倩影就從那道小窗戶中躍出來,安好無恙地立在水淋淋的地麵上。
“是艾夏天。”葉柳就算隔了將近百米的距離,還是一眼認出了那個女人。
這時,蕭穀誠按住了腰間的聯絡器,指間躍動,用暗碼和手下們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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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身後有人,艾夏天立即旋身,她笑意妍妍地看著眼前的蕭穀誠和葉柳。
“誠哥哥,柳姐姐,好久不見。”艾夏天笑道。雖見蕭穀誠和葉柳麵無表情,來者不善,但她並沒有露出驚慌的表情。
“我們這麼長時間不見,讓我來猜猜,你們是來找我乾什麼的?”艾夏天拍了拍手掌,笑說道,“我知道,你們是來殺我的,對嗎?”
葉柳皺眉看向艾夏天,她感覺艾夏天的精神有些不正常!
而隨著艾夏天的拍掌聲響起,天際突然刮來一陣奇風。葉柳抬頭一眼,隻見四個女侍抬著一個坐輪椅的男人從天而降。
四個女侍皆是絕色清麗佳人,穿著一色的鵝黃衣裳。
而輪椅上的男人黑色長發飄飄,直達腰際,麵容邪魅冷淡。他的氣質很冷,與這雪天正好相映襯。
“你早就料到我們會來,”葉柳淡淡道,“這是你的救兵?”
“不,他是我兒子他爹。”艾夏天看向了輪椅上的金景放,目含著惡意的柔情。
而金景放雖落在艾夏天的身側,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向艾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