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怎麼想到我這裡走一遭了。”易玄調侃道。
“易叔,要不要喝酒?”蕭穀誠笑道。
“也不怕葉柳讓你跪搓衣板。”易玄笑笑,就讓蕭穀誠進門。
“沒事,有時候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也喝點小酒,大冬天暖身體。”蕭穀誠笑笑。
“媽呢,她不在嗎?”蕭穀誠進到屋內,見楚玉不在,又問道。
“她現在在丫丫開的店麵裡當會計,那小姑娘被你送出去學習一段時間後,簡直就是脫胎換骨,現在店麵遍布各大城市。”易玄在桌後坐了下來,讓蕭穀誠也坐。
丫丫一直都是葉柳的人手,很有經商天賦,後來雖被蕭穀誠送出去學習過一陣時間,但向來隻聽葉柳的話。
說好的不插手葉柳勢力範圍,所以一般葉柳的人在做什麼,蕭穀誠也不太管。不過以後……蕭穀誠可能會關注一下了。
“我這裡亂七八糟的,我隨便,你也隨便,自己找地方坐。”易玄隨口道,他的桌上還堆滿著機械,各式小零件更是奇形怪狀。
穀柳城有一半的新型武器出自易玄的手中,可易玄卻從來不要求什麼回報,隻說這些是他的愛好而已。
“阿誠,你好幾個月沒來找我了,這次又是遇到了什麼難題?”易玄帶上眼鏡,一邊和蕭穀誠說話,一邊研究手中的機械。
以往,蕭穀誠碰上什麼棘手的問題,首先來找的就是易玄這個長輩,而易玄則會指引著蕭穀誠走向正確方向。
“易叔,你說這話就太傷我心了,我就不能是想你,才來找你的嗎?”蕭穀誠道。
“想我?哈哈,原本葉柳還不夠你想的?”易玄從眼鏡後瞄一眼蕭穀誠,打趣道,“好好,那今天我們爺倆就不談公事,就喝酒。”
易玄把桌上的機械都推到一邊去,拿出了兩個大碗。
幾碗黃酒下肚後,兩個人並沒有什麼異狀,畢竟都是千杯不醉的主。
兩個人也叨叨絮絮地聊起了往事,和如今城內建設的一些改善。
“易叔,你有沒有覺得我太好命了?”過後沒多久,蕭穀誠倏地問道。
“哪裡好命?”易玄疑惑問道,蕭穀誠如今擁有的一切是他自己拚來的,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說女人,我有葉柳,雖然小毛病多了點,但耐不住我喜歡;
說老爸,本以為那是個老混蛋,哪知道背後一直在幫我算計;
說兄弟,雖有親有疏,但親的能為我豁出命來。
說叔,易叔,你更是對我掏心掏肺。從組隊,到建基地,再到建城池,都是你一步步教我,要不然我當年一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走得這麼遠,這麼順利。等到你教會我了,你又退到幕後,但還是偶爾給我提點幾句。”
“易叔,我是不是一直以來都過得太幸福,太順了?”蕭穀誠仰頭就把碗中黃酒灌下肚。
人一輩子的福氣反正就那些,要是用完了,就沒有了。
他可能就是因為以前太順了,所以後麵才遭遇到這麼多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