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貌似對她喪失了“興”趣,難道這還能怪他嗎?
第二天,葉柳就找來幾名得力手下,讓他們儘量想辦法監察到蕭穀誠在城外密林做了什麼?
葉柳事後想想,覺得自己正在做的這一切就像抓奸的棄婦。心裡對自己不恥,但她真的希望能維係住他們之間的感情,把任何不好的火苗扼殺在搖籃中。
*
城外密林,蕭穀誠不過身形幾下閃動,就甩開了身後的跟蹤者。
“她現在已經布下天羅地網在調查你,好可怕的直覺。”五彩石竹道,葉柳已經沒有掩飾自己的目的,連跟蹤者也不害怕被蕭穀誠發現。
但蕭穀誠自從喪屍王血脈解封後,天生的強悍力量漸漸回到他的體內,如今比葉柳都高了有二階多,哪裡是那些跟蹤者想跟就跟得上的。
“真要瞞的話,總是有辦法的。”蕭穀誠點燃一根煙,英俊麵孔在淡淡青煙下若隱若現。
為了緩解壓力,他已經重新抽起了香煙。也是這時候,蕭穀誠才發現,癮這個東西不是想戒就戒的。
“……這已經是第八天了,你還撐得住嗎?”五彩石竹指得是人血……
“還能忍。”目前為止,他因為從沒吸過人血,所以對人血的需求還沒達到瘋魔的地步。
反正能拖多久拖多久,他不想這麼早站在她的對立麵。
“好了,我們最近不要見麵。真有什麼事情,我會再聯係你。”蕭穀誠把煙頭扔在地上,碾滅,抓起外套就走出黝黑的地下洞穴。
“好。”五彩石竹旋轉身子,瞬間消失在原地。
哪知蕭穀誠一回到辦公樓,也見葉柳早已等候他多時。
“乾什麼去了?”葉柳半倚在書桌上,慵懶地望著蕭穀誠。
“打獵,獵下了幾隻三階變異獸,剛丟給手下。”蕭穀誠平靜道。
“沒那麼簡單吧,特意甩開我派的人。”葉柳嘴角勾起一個冷酷的笑。
很好嘛,自從她那晚甩給他幾句話之後,蕭穀誠乾脆連親都不親了。
他每天晚上重複著吃飯,陪兒子練習,深更半夜回臥室,然後直接倒頭睡覺。
“蕭穀誠,你給我一句準話,你是不是在外麵養了什麼野花野草?”葉柳冷冷問道。
聽到這話,蕭穀誠的心一驚,想到五彩石竹的本體,直覺就是葉柳知道什麼了。但他又馬上反應過來,葉柳不過是在隱喻而已。
“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就隻有你啊。”他低笑了一下,蕩人心魄,充分發揮出自己的男色魅力。
葉柳推開蕭穀誠那張湊過來的臉,蹙眉道,“那你告訴我,你做了什麼?”
“……”蕭穀誠沉默,想著應對的方法。
“好好編一個理由,最好不要被我識破了。”見到蕭穀誠這副模樣,葉柳的笑意更冷了。
“柳兒,你真的是疑心病太重了。我出去打獵疏鬆筋骨,你就說我外麵有人;我要是說其他原因,你又說我在編故事。你如果不想我出去打獵的話,我以後儘量少出去就是了。”
“來,寶貝,笑一下,臉皺在一起的樣子醜死了。”蕭穀誠又捏住葉柳白嫩的臉頰,往上提……
葉柳啪地一聲把蕭穀誠的雙手打下。
“醜死了最好,反正你也沒興趣了,不是嗎?”冷冷說完,葉柳就大步走出了辦公室,房門甩得哐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