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在她煤山昏迷期間發現了什麼事情,導致他對床事產生抗拒……
連葉柳本人都不知道,她正在一步步更接近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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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科研所出來後,蕭穀誠和葉柳並肩走在一起,想著,這次事情還得感謝五彩石竹。
要不是它讓他吃了一片什麼粉色花瓣,他也不可能逃過科研所的耳目。
不過他一把那片粉色花瓣吞下肚,五彩石竹就變得極其虛弱,但願它此時並沒有什麼大事。
“誠哥,我們不要著急,慢慢來,沒事的。”葉柳握住了蕭穀誠的左手,十指緊扣。
想到之前他為了避開她,甚至天天去睡辦公室,葉柳心裡就極其不好受。
白衣掛說得對,按蕭穀誠那本質強勢的性子,她要是逼得狠一點,他可能做出更決裂的事情。
“嗯。”蕭穀誠低聲道,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原本演這一出戲,也隻是為了安她的心。雖然不知道能安下多少,但如果能讓她少想些,那就是好的。
“……不管你什麼時候把事情的根源告訴我,我都等著。”認真地凝視他,葉柳又道。
蕭穀誠緊抓著她的手,什麼都沒說。
如果有朝一日,他能夠破除自己身上的喪屍王詛咒,心安理得的和她在一起。
那麼他想,他會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再尋求她的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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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葉柳和蕭穀誠的關係徹底恢複,周圍手下也輕鬆了很多。
此刻,葉柳和安淩走在穀柳城的街道,巡查著城內環境。
“你們之前鬨得那麼大,把大家都嚇壞了,知道嗎?”安淩柳眉舒展,笑道。
“嚇壞什麼了?”葉柳眼神轉悠著,看著一家家新舊店麵。
“你到處調查誠哥,後來誠哥乾脆搬到了辦公室去住。你知道在我們下屬眼裡,代表什麼?”
“代表什麼?”葉柳反問。
“從沒見你們鬨過,一鬨就鬨這麼大,”安淩歎了一口氣,“說實話,連我都怕你們鬨蹦了,不過後來聽易叔說,你們倆分不開。”
分不開嗎?葉柳暗忖。
“我就覺得易叔的話挺有道理的。其實你們最開始在一起時,我覺得挺勉強的,因為誠哥一頭熱的成分多。但後來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就覺得再沒有比你們更般配的了,一起扶持,一起進階……不管做什麼都是在一起的,想想真讓人嫉妒。”
是嗎?她也隻是做好一個妻子該做的而已。
“男人有權有勢就變得可怕,因為他們更有了資本。但誠哥這些年來彆說惹出其他女人讓你心煩,就連多看其他女人也沒有。”安淩嫉妒道。
蕭穀誠是個桃花很旺的男人,但他竟從沒偷過葷。
“興許是怕我打呢?”葉柳不自覺地笑了出聲,那夜在浴室時,他可是一遍遍傻乎乎地說著她凶呢。
“哈哈哈,可能還真是。”安淩想著這個可能性,心裡也平衡了一點,不由對著葉柳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