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你都不知道,誠哥看你的眼神有多火熱,我們這些旁觀者都心驚膽戰的,就怕他一不小心把你給吞了。”安淩形容完之後,還為自己的比喻先笑了笑。
“我覺得你們哪都會出問題,可這絕不會出問題。”安淩肯定道。
因為蕭穀誠是個人私欲很重的人,絕不會在這方麵克製自己。
“但事實很遺憾,他現在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了,”葉柳無奈說道。
葉柳想起昨晚的情形還有些心揪。他毫無感情的眼神,讓她心寒。
以前的時候,他一天恨不得要七回;後來,科研所說他有隱疾,他們之間就靠彆的辦法解決。可是如今,連彆的方法都沒有用了。
她看得出來,他漸漸對這種事情沒有了欲望。
她想要粉飾太平,所以他說什麼,她都儘量去體諒,她都儘量去相信。可是,如果有一天,他們之間沒有了愛情,沒有感情,她該拿什麼去支撐?
“他最近不太和下屬接觸,我都有好久沒有近距離看他了。葉柳,但其實這種事,我作為一個外人也不方便插嘴,你和他談過了嗎?”安淩開導說道。
嗬嗬,他要是願意和她談,她現在也不會這麼痛苦了!
她真的想儘辦法了,但就是沒辦法使他開口。
“其實也沒什麼,搭夥過日子,一般愛情都會轉化為親情。”葉柳自我安慰,淡淡地望向了窗外。
“葉柳,你這個人就是太內斂了。”安淩看著狀似平靜的葉柳,感歎了一句。
“……”
她真的內斂嗎,她對他還不夠火熱嗎?
那是安淩沒見過她在蕭穀誠麵前的樣子,她把自己整顆心都掏出來了。
他以前在床上需求大,她再怎麼承受不了,也會讓自己去適應他;後來他不碰她,她為他找了千般理由。
他工作時,她怕他餓了冷了,桌邊總是一杯熱茶,親自照料他的三餐…
她儘心儘力地周到照顧他,不就是因為愛,因為心疼他。
要不是喜歡,她怎麼會……怎麼會……
“安淩,如果我說,今日這副場景,我早就想到了,你會相信嗎?”葉柳輕飄飄地道。
她早就想到,蕭穀誠會用冷漠的眼神看著她。
她早就想到,蕭穀誠會慢慢地疏遠她。
可她還是不甘心地想著,做些什麼吧,做些什麼吧,努力去挽救。畢竟她愛他啊,她也看的出來,他應該也是愛她的。
“……”安淩皺起柳眉,不明白葉柳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飛蛾撲火,我儘過力,也用過情,但還是沒有辦法。”
就是有那麼一種男人,他什麼都不需要做,隻要靜靜待在他身邊,看著他,心就開出層層白色花瓣。
她飛蛾撲火,燃燒了自己,用自己剩餘的愛再去愛過他一回。
她早就告訴過自己,就算還是結不了善果,她也認了,不會後悔。
因為那些存在過的愛,永遠沒辦法否認。
愛過就愛過,最起碼,她愚蠢得勇敢過一回。
愚蠢,是無藥可救的。
安淩還想問些什麼,可葉柳留著那樣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