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徹底摧毀虎城的奴隸市場,葉柳又忙碌了起來。
彆說,忙起來的感覺還不錯,腦子被數件事情滿滿填充,雙手騰不出空來……
那樣就不用去想自己老公是喪屍王;
不用去想他是不是會離開自己;
不用去想前世種種和今世紛紛……
其實葉柳並不適應待在城主府做金絲雀,那種悠閒的日子過久了膩得慌,她更喜歡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實現自己的價值。
當然,如果她做的那些事,能夠幫助蕭到穀誠就更好了。
蕭穀誠如今也是今非昔比,尤其是那氣質,冷厲得如同沒有劍鞘的刀鋒,一天更似一天強。
他什麼都不需要,光站在那裡,就足夠讓人臣服。偶爾,連葉柳都會被蕭穀誠所散發出的氣場折服。其實她心中明白,那都是喪屍王自帶的威壓。
以前,他們夫妻力量相近時,葉柳沒什麼感覺;可如今,蕭穀誠已經超過葉柳太多……
她不想距離蕭穀誠太遠,所以私下裡更加努力地練習。
五柳空間,青玉寒冰床上。
葉柳和蕭穀誠麵對麵而坐,麵容沉靜,雙眸緊閉。
一個鐘頭之後,蕭穀誠率先睜開了鷹眼,他平靜問道,“你最近在忙奴隸市場的事情,又加長了修行的時間,累不累?”
葉柳鬱悶,蕭穀誠是怎麼發現她偷偷練習的?她明明很小心了。
“累倒不會,忙起來會讓我充實。”葉柳答道。
“胡霸天雖好色,但也做了這麼久的城主,他有我們不知道的根基。你在和他作戰時,不要掉以輕心……”蕭穀誠點出幾個要點,囑咐道。
“好。”葉柳安靜地聽著,記在心裡。
蕭穀誠看了一眼葉柳,其實他現在所想的很簡單,那就是把圍繞穀柳城和葉柳的不安因素儘量除去。等到時候,就算他去了死亡穀,她會處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中。
威脅穀柳城的,首當其衝就是虎城;威脅葉柳的,首當其衝的就是金景放……
夢中故人是吧?蕭穀誠想到這一點,不禁冷笑了一聲。
除了虎城和金景放,還有穀柳城內部那些小動作不斷的屬下,蕭穀誠都要在他離開前為葉柳肅清……
蕭穀誠什麼都想到了,可還是怕自己想得不夠全麵。
自從做了父親後,他更加明白責任的泰山之力,背負一個家,不亞於背負一座山。
蕭穀誠正替葉柳穿白襪,葉柳的腳瑟縮了一下,他當作沒看見,繼續自己的動作。穿好襪後,兩個一起走下了青玉寒冰床。
“彆擔心我了,對了,你的頭還痛不痛?”葉柳問道,她沒再見他露出過頭疼,是他忍著,還是徹底不痛了?
“……自從封印解封後,就完全不痛了。”雖然兩人極力避免,但有時還會涉及到這個問題。
在出地下大廳的時候,要經過一個曲長的階梯,因為樓梯比較窄,隻容得下一個人,所以蕭穀誠走在前麵,葉柳走到後麵。
前方的光線越來越亮,可蕭穀誠卻在快要走完樓梯時,突然停立了下來。
他迎光而立,兩手插兜。葉柳站在他身後,其實隻看得見一個高大的背影,英俊挺拔,黑色襯衣上沒有一個褶皺。可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難過難過。
然後,她就聽見他說話了,很平靜的聲音,但內容卻令人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