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遇越大,風險越大。
蕭穀誠正在經曆極其風險的一刻,葉柳則守在屋內,專注地凝視閉目養神的男人。
明明很親密,天天在一起,可還是害怕分離……
儘量多看他一眼,把他更深的印在心裡。
而就在葉柳深思暢遊時,她突然聽見蕭穀誠發出一聲痛吟。
於是她馬上收斂心神,拿出白笛給他吹奏定魂曲。
他正在關鍵時候,她也不敢亂觸碰他的身子,隻能使用這些精神係輔助手段。
在五柳空間取出白笛時,葉柳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草屋,不禁聯想到了草屋內的五柳心法全冊。
就算現在得知了五柳心法全冊又怎麼樣,有和沒有還不是一樣的。
自從知道五柳心法能夠對付蕭穀誠之後,她就決定不再修行。
遺憾?當然是有的。
為了眼不見心不煩,她乾脆把草屋扔到五柳空間的最邊緣處。
在白笛的撫慰之下,蕭穀誠的痛苦稍稍減輕,連帶著,周圍住民也在笛音中進入了難得的夢鄉。
葉柳看著蕭穀誠的麵孔時而扭曲,時而平靜,隻得不停歇地吹奏白笛,等到口渴了,她就從五柳空間裡拿出一大瓶靈液水喝。
等到蕭穀誠醒來,就見葉柳的聲帶都在發顫了,因為吹奏了太久的時間。他連忙抱住她,心疼道:“傻瓜,你不會休息一下啊,總是這麼不顧惜自己。”
“不是有你嗎,你會在我身邊,守著我愛護自己的,對不對?”
近來,葉柳總是問這種類似於承諾的問題,想要把他困住,可蕭穀誠最開始還會回一兩句當然是的。
後來,他乾脆都不回了,要麼沉默,要麼顧左右而言他。
想到蕭穀誠近來越來越吝嗇於語言上的承諾,葉柳隻能抱胸,透過窗戶,張望外麵的景象。
“夫人,蕭大哥強不?”向海燕走過來,她見葉柳麵色有些疲倦,不禁起了些逗弄之心。
上天真的極其寬容這個女人,時光沒有在她的麵容上留下任何痕跡,如水的肌膚能讓任何女人咬牙嫉妒。
“強。”葉柳平靜地答道,她倒不是為了滿足向紅燕的惡趣味,而是為了維護蕭穀誠的男人尊嚴。
一個男人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碰,在其他人心中一定是極其無能的。
“哈哈,那夫人怎麼先起來了?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奴隸市場看看嗎?”向紅燕見蕭穀誠在房內休息,也沒太在意,反而邀請道。
“明天再去怎麼樣,今天身體還沒有緩過來。”葉柳搖頭,這時候,她可不敢離開蕭穀誠太遠。
“好哦,夫人還是多鍛煉身子,要不然城主那麼強健,你可承受不起啊!”向紅燕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