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森林裡閃著熒光,那是野獸特有的綠色目光,不過在察覺到蕭穀誠身上濃厚的陰冷死亡時,他們立即快速逃逸。
“我該打,你就打。但彆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不準咬。”蕭穀誠認真說道。
他的血液含有喪屍王病毒,她要是碰上一丁點,可能會立即變成喪屍。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每次,她剛想恨他一點,他就做出一些事,讓她強烈心悸,讓她恨不得為他粉身碎骨。
“掐死你算了。”葉柳恨恨罵了一句,不過卻沒有再動手,而是牽住他的手往回走。
兩人對視之間,好像有什麼火焰在燃燒著。
回到偏僻的小房間,門“啪”地一聲關上,蕭穀誠和葉柳就幾乎是同時擁抱彼此……
手忙腳亂中,衣裳一件件褪去……
接下來,他們倆天天待著房間裡,兩人全身皆不著一縷,就那麼肌膚摩擦,死死摩擦。緊緊擁抱,瀕死抵磨。
堅硬撞上柔軟,靠著肌膚相觸來消磨掉所有的恐懼和惶恐。
沒有更深入,僅僅是肌膚緊貼肌膚,好像還不夠,永遠不夠……
惶惶末日,好像隻有這一刻的觸碰才是最真實的。
偶爾某個時刻,向紅燕會回來。最開始,她聽見那壓抑的曖-昧喘息聲時,還會點燃一根煙坐在客廳裡旁聽。
眼前是飄渺的淡青色煙霧,耳畔是沙啞並嬌柔的低喘……末日中的極樂享受也不過如此。
可後來,她也不再自己找罪受了。
因為那聲音實在是太壓抑,太動情了,聞者生欲。聽完之後,向紅燕還得自己去找個男人。
幾日之後,蕭穀誠才牽著葉柳的手走出房間。
“蕭大哥,蕭夫人,你們愣是三天沒走出房間,還真厲害。”向紅燕冷著臉,不陰不陽地諷刺了一句。
聽過那樣一次牆角之後,向紅燕才明白真正的水乳交融是什麼感覺,把彼此完全交給對方,讓對方掌握自己身體的秘密。
mmD,她要是和秦武做那麼一次,會不會也是那麼情動?向紅燕不禁臉紅心跳地猜測著。
“我已經把局布下去了,現在隻需要等著結果。”葉柳答道,要不是事情快要出結果了,她還真是不願意從房間裡走出來。
葉柳覺得自己真的變了,為什麼現在那麼貪戀他的溫度?滾燙火熱,一刻也不想放手。
“蕭夫人啊,你真高杆,江路遙和胡霸天真的如你所料,已經鬨翻了。”向紅燕感歎一聲,為葉柳的腦力計算所驚歎。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得罪誰,也不要去得罪葉柳。
因為葉柳什麼也不做,她隻需要吩咐幾句,也能讓人生不如死。
“事情的具體經過是怎麼樣?”蕭穀誠問道,他慵懶地坐在小沙發上,繼而把葉柳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剛剛結束了那麼纏綿的相觸,身體還留有怡人的餘韻。隻希望靠得更近一些,把那餘韻留得更久些。
蕭穀誠並不知道葉柳具體計劃是怎麼樣,他隻是信任她。
葉柳說要做,他就說好,那就去做吧。
“蕭大哥,你老婆太恐怖。你以後還是小心點,不要被她算計了。”向紅燕告誡了一句。
蕭穀誠沒想到,在不久之後,向紅燕這句話一語成鑒。
“小壞蛋,你做了什麼,嗯?”蕭穀誠在葉柳耳後細細啄吻,惹得她全身輕顫不已。
這幾日,她在他身上可是做了不少壞事。
她拍打他的肩,推拿著,低聲道:“燕子還在這呢,彆這樣。”
“沒關係,都是自家人,她不會在意的。”蕭穀誠不在乎道。
葉柳拿餘光瞄了一眼向紅燕,發現對方的臉都綠了,哪像是“沒關係”的模樣。
“蕭大哥,我很有關係,真的很想把你們夫妻扔出去。”向紅燕咬牙狠狠道。
還真是應了她以前那句話“好的時候恨不得成為一個人,討厭的時候連多看對方一眼都嫌臟了眼。”
蕭穀誠還在親,從葉柳半透明的耳後親到她後背的琵琶骨,因為房間裡除了向紅燕也沒有其他外人,他乾脆解開葉柳胸前的兩粒扣子,輕紗半褪,半露那雪白的香肩,在圓潤的肩頭繼續碎吻。
“那就有關係吧,我無所謂。”蕭穀誠根本沒有停止的意思,還低頭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