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蕭穀誠坐在石椅上,和葉柳、康家健一起分析幸家。
……
蕭穀誠一回到幸府,就見幸舞站在自己的門前,穿著很單薄的衣裳,肩上沾了點露氣,大概是等了很久。
“誠哥。”
“你……”鷹眸直盯著幸舞,蕭穀誠好像有些詫異幸舞為什麼等在此處。
“你不喜歡彆人進你的屋嘛,我就沒有進去。”幸舞大度地笑笑,而後把自己真正的來意告知,“剛剛府裡進賊了,父親要集齊府裡的所有人,但是我說你和我一起,就擋過去了。”
幸舞是幸南的獨女,所以幸南對幸舞恨不得寵到天上去,就連整個幸城也是要看幸舞的臉色行事。
蕭穀誠點點頭,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馬上被幸舞打斷。
“我知道,你也是有私人空間的嘛,我們應該彼此信任,你不必向我多解釋,看到你是安全的,我也安心了。那誠哥,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夜裡天氣涼,幸舞又穿得不多,她的手臂因為涼風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所以她一直抱臂搓著雞皮疙瘩,看起來有些可憐。
她向蕭穀誠低聲囑咐過後,就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蕭穀誠站在原地,看著幸舞淒涼的單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感歎。
他知道她要的是什麼。
恐怕她這麼晚還站在他門前,又說出那一番大方得體的話,是想要惹起他的憐惜。
但這一點恐怕不能如幸舞的願了,因為他早就向另一個女人許過諾,不能把對她的好給彆人。
當初救幸舞,不過是無意為之而已。哪知道由此被幸舞惦記上,還害得烏圓被陷害。
就憑幸舞那嚴實無縫的手段,蕭穀誠也無法對她產生好感,因為她犯了他的忌諱,他最討厭被人算計,尤其是女人。
葉柳隻是唯一的例外,他對她實在沒辦法狠下心。
不過好在幸舞還願意和蕭穀誠做戲,要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拿幸家怎麼辦。
……
夜深時分,蕭穀誠在夢裡夢見了葉柳,她全身都泡在沾滿花瓣的浴缸裡,花瓣恰好把她的某些位置都遮住了,她好似不明白自己正在做多麼危險的事情,還對著他巧笑嫣然。
他的身體深處升起了一把火,他想去抓她,卻怎麼也抓不到,心裡煩躁,不由衝著她低吼一聲。
“給我過來。”
葉柳的臉色倏地一變,她突然從浴缸裡站起來,姣好的身軀就那麼坦誠地展現在他的麵前,雪白,乾淨,而且完美。
完美地剛好匹配他,那腰,那臀好似都是為他而生的,並沒有多麼碩大,隻是恰好能讓他一手掌握住。
她瞪起了柳眉,對他道,“好啊,蕭穀誠,你去當了彆人的老公,還敢吼我,你敢試試對不起我,我會閹了你,閹了你……”
蕭穀誠猛地直起上身,從夢中驚醒過來,額頭上出了一層冷汗,他看著下腹間腫脹起來的一處,喉舌見發乾發緊。
而後,蕭穀誠從自己懷裡取出了一塊白色布料,很薄很軟的料子。
他當初離家,不僅帶走了蕭銘的一幅畫,還帶走了葉柳一件最貼身的小衣,上麵沾滿了她的體香,有些淡的香,帶著玉蘭花的感覺。
那香味對蕭穀誠來說,就是最直接的某種藥。
“柳兒,柳兒……”他把薄料附在自己的猛刃上,充分運用五指先生,一邊粗喘,一邊低叫。
想到她就在不遠處的旅館,幻想中的場景好像更真實了一些,手間動作的頻率也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最後野獸般的低吼一聲,不知名的白色液體沾滿了薄軟的小衣。
明明沒有碰觸到本人,卻因為想象的香豔,反而更加讓人發狂。
可惜的是,這件小衣又要洗了,每洗一遍,她的味道就更淡一些。
他真是被她下降頭了,平時還能忍得住,可隻要稍稍靠她近點,聞到她的體香,就會抑製不住,他又不能碰她,隻能用如此迂回的方式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