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就這樣吧,以後不要再問他了。”葉柳留下這句話後,就去查看烏圓的傷勢。
烏圓畢竟是蕭穀誠的好友,她也答應過蕭穀誠會照料好烏圓。
“柳丫頭,阿誠是去引開幸家的人了?”烏圓陰沉著臉色,低聲問道。
“嗯,噓。”葉柳低聲悄聲道,烏圓活了一百歲,雖看起來年輕,但心態已然蒼老。
烏圓端祥了葉柳半晌,過了一會兒才歎了一聲,“你是個好的,竟然敢不畏生死來這找他。他把你看得那麼重,也不是沒有道理。”
“夫妻本是一體,也沒什麼。”葉柳淡道,她做的這些真的不算什麼,畢竟蕭穀誠對她怎麼樣,她心裡明白。
在葉柳為烏圓處理傷勢時,烏圓又看向了不遠處氣宇軒昂的康家健,他麵容端正,卻自有一股聖潔之氣,對葉柳處處貼心,卻不越軌,心裡大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等為烏圓重新處理過傷口後,葉柳用餘光掃到蕭銘陰晴不定的臉色,心中好笑,但也不打算立即把事情告訴蕭銘,他爸去引開幸家的人,她則和康家健趁機去救援烏圓。
就讓蕭銘自己好好想想吧,他爸對他到底怎麼樣,他自己的心意又是什麼樣的。
過了大約五六分鐘,蕭銘開口了,聲音比較低,但沒有了猶豫。
“媽媽,我們去找他吧。”
“彆提他了,他不是想殺你嗎?”
“……我不記得了,或許是我弄錯了,或許是另有隱情。媽媽,我們去找他。”
葉柳到底是不忍心,摸了摸兒子的頭頂,而後道:“銘兒,他始終是你爸爸,你最值得依賴的人,你知道嗎,你一句話,就足以讓他的心千穿百孔。他處理完事情就會來找我們會合,等會兒你見到他,一定要向他道歉,知道嗎?”
“……嗯。”
三天三夜後,蕭穀誠才來和葉柳等人會合,這時候,他全身多處地方都帶血,衣服破爛不堪,看得出是經曆一番激戰才逃出。
蕭銘原本想靠近他,哪知卻被蕭穀誠急聲喝止,“彆過來。”
葉柳把蕭銘扯到自己的身後,來不及解釋,連忙把包紮繃帶和藥品遞給蕭穀誠。
她也沒有靠近他,就站在他旁邊,看他一個人如何艱難地把那些傷口包紮好。
“快走,耽誤不得。”蕭穀誠也是憑著一股毅力殺出重圍的,好在幸南自視甚高,沒有親自出動,再加上幸舞的幫助,他才撿回一命。
“柳兒,我們可能要避一陣子風頭了,幸城會追殺我們。”蕭穀誠青紫著嘴唇,幾乎預料到了幸南接下來的舉動。
幸舞雖會幫他,但力量有限。
“嗯。”葉柳點頭應了一聲,總感覺不是滋味,她當然知道是因為幸舞,蕭穀誠這次才有把握脫難,可幸舞為什麼幫蕭穀誠?恐怕還是因為蕭穀誠許給了她一些好處吧!
等到蕭穀誠把全身的血跡都清理乾淨,葉柳才走過去扶著他。
有了葉柳的扶持,蕭穀誠把自己一半的體重都倚在了她的身上。
“柳兒,你放心,我清白還在。”蕭穀誠附在葉柳耳邊,莫名其妙說了一句。
葉柳沒好氣地剮了蕭穀誠一眼,簡直是拿他沒辦法。
“我們往生命樹的方向走,越靠近生命樹,黑魔越多,幸南就越不敢動手。”娃娃臉的烏圓老成說道。
葉柳和蕭穀誠對視了一眼,同意了。
…
爺爺今天早上突然走了,今天隻能寫這麼一點了,我會儘快把狀態調整回來。
你們要一直幸福,有時間多陪陪家人。2015,謝謝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