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柳笑說,我們這是唐僧取經,九九八十一難啊。
蕭穀誠一想,不知怎麼就笑了,比喻得還真生動,他們這不就是唐僧取經嗎,還不能走捷徑。
“你讀書時候就聰明,還單純,那時候想,你隻適合永遠待在學校裡,從大學讀到碩士博士,再留校。可惜的是,最終你還是沒上過大學。”
是啊,末世在她高三那年就來了。
葉柳笑,其實有他的高中時代是她最幸福的日子。
她的人生,是在接觸到他之後而改變的。那時候,他給予她的,不止是物質,還有很多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勵。
“葉柳,你回去之後,等穩定下來了,就多辦學校和教育事業。”
猶記學生時代,他最愛看她讀書時的樣子。
不管他在外麵多鬨騰多囂張,可隻要一看到她在讀書,他就會整個人瞬間靜下來,好似心靈找到了歸屬。
“嗯,會的。”等他們回去之後,他們一起辦,不管是哪個蕭穀誠,她都會和他在一起,興教育水利,改善城池環境。
她會儘自己所能,讓周圍人過得更好。
康家健淺笑地看著葉柳,他喜歡她臉上那種為了奮鬥而熠熠生輝的表情,好像整個人都灑上了一層金粉,耀眼得不可思議。
烏圓的心也跟著寧靜下來,不過聽著蕭穀誠的話,他隱隱覺得有絲不對勁。
到底哪裡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反正從之前幾個月起,這個蕭穀誠就讓他感覺很彆扭,總覺得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算了,蕭穀誠到底變沒變,和他沒關係。該去想這個的,應該是葉柳。
想著,烏圓也就把這件事暫時放下。
倒是康家健望了眼蕭穀誠,再若無其事地把視線收回來。
當天晚上,蕭穀誠和康家健兩個人密談了很久。
兩人屏蔽了周圍,連葉柳和烏圓都無法窺得他們的所言。
蕭銘窩在媽媽的懷裡,望著遠處爸爸和康叔叔的背影,突然覺得很奇怪。
爸爸以前最避諱的就是康叔叔了,如果可以,走路都會離康叔叔遠遠的,怎麼突然之間他們倆走得那麼近了?
蕭銘大眼睛圓溜溜的一轉,這裡麵有貓膩啊!
葉柳見狀,美眸暗芒一閃。
她雖沒有多說,但那種把她排斥在外的感覺,還是讓她很難受。
沒過多久,蕭穀誠和康家健就從遠處回來了,蕭穀誠坐在葉柳旁邊,康家健自動坐到稍遠處。
不過蕭穀誠一坐過來,葉柳就很自覺的把身子側了側,離他遠點。
蕭穀誠沒臉沒皮地又湊過去,強勢地把葉柳抱在懷裡。
“放開我。”葉柳為了不驚醒旁邊熟睡的兒子,扭動的動作很小。
所以始終被蕭穀誠製得死死的。
“乖,給我好好抱抱。”蕭穀誠附在葉柳耳邊低聲道。
他用粗糙的指腹撫摸著葉柳薔薇色的唇瓣,重重的扶著,帶著某種抑製不住的壓抑。
“最後警告一次,彆再扭屁股了,注意你坐著的是什麼。”他說得話低若蚊吟,但還是足夠葉柳聽見了,或者說,她感覺到了,無恥混蛋王八……
不過葉柳還是沒再動了,她屁股下有個堅硬炙熱的東西正抵著她,越來越大,越來越燙……那溫度都快要把她燙傷了。
他把頭埋在她雪白的脖頸間重重聞了兩下,把她的氣息都吸進自己的肺部,使得她脖頸間的肌膚也跟著微顫起來……
他的狀態,很危險!
她真怕他在這時候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畢竟康家健、烏圓和蕭銘還在附近,周邊沒有什麼屏障。
好在他沒有當眾表演的愛好,數十分鐘後,就慢慢把那種迫切的需求慢慢壓下去了。
葉柳感到自身安全,終於鬆了一口氣。
直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小的薄汗。
蕭穀誠還作死地在她耳邊低笑,滿是調侃,“讓你聽話吧,你不聽。”
說起這事,葉柳就緊抿唇,蹙起細眉來。
“你到底說不說,你找康家健什麼事?”
“謝謝他啊,他幫我這麼照顧你和兒子,難道不該謝謝他嗎?”蕭穀誠漫不經心道,頭還埋在葉柳的脖頸處。
葉柳快要無語了,她根本不信這種話。
以蕭穀誠的占有欲,不去打一架就是好的了,他還會去主動謝人?
“葉柳,你彆這麼看不起人好嗎,我現如今可是什麼都順著你,順著兒子,我感覺這樣還不夠,我還得爭取做愛文明愛紀律的四好老公,二十四孝爸爸……”
葉柳見蕭穀誠再扯下去就沒邊了,有點放縱,連忙打住他。
“要是不願意說就算了,沒必要在我麵前貧來憑去。”葉柳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