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柳指的舊怨是前世的事了。
前世時,卓問天為了兼並各城,確實是到處挑起戰爭,葉柳也多次與他產生衝突。
但這世,葉柳還從未與卓問天正麵碰上過,更彆談矛盾了。
並且葉柳始終認為,精神係異能者最適合成為出謀劃策的謀士,而卓問天絕對是其中翹楚。
“葉柳,有些事我能忍,但有些事我絕不能忍。”聽見葉柳的建議,蕭穀誠的眸色冷了下來,
麵上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寒霜。
葉柳此刻正坐在蕭穀誠的大腿上,不自覺中被蕭穀誠身上散發出的寒氣所感染,打了個寒顫。
“什麼事?”
“傷我妻兒者,我絕不放過!”一字一句,仿若立誓。
葉柳明白蕭穀誠所說的是前世的事情。
說起來,前世時真正算計她和蕭銘的人,是顏麗莎。
卓問天起的作用不大。
不過……
葉柳很喜歡這種被關心被照顧的感覺。
天真的塌下來,還有他替她擋住呢。
“雖說我們兩人現在都比卓問天強,但卓問天擅長用計,恐怕不容易對付呢。”葉柳把頭輕靠在蕭穀誠健碩的胸膛上,思索道。
“再厲害,隻要我們夫妻同心,又有誰能比得過。”蕭穀誠伸出右手大拇指,用粗糙的指腹去摩擦葉柳嬌嫩的唇瓣,眼眸轉暗,嗓音轉啞。
粗與軟,一遍又一遍,蕭穀誠指下毫不留情,輾轉著不願意離開。
“不要……”這跳動了葉柳體內莫名的情潮,一陣熱浪席卷而來,她有些受不住了。
葉柳偏頭,想要指腹推開。
哪知蕭穀誠抓住時機,趁著葉柳說話的間隙,反而把大拇指和食指伸進了葉柳的口腔中,抓住不老實的香舌,上下戲弄。
“嗯,放開……”
葉柳雪白的小臉漲的通紅,她快要生氣。
蕭穀誠無恥得地步超乎她想象,他幾乎是什麼都敢玩。
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美,水眸裡帶著朦朧的霧氣,染上了幾分不可解的神秘,粉唇已經被蕭穀誠玩得通紅,仔細看還有蛻皮的痕跡,唇邊還留有淺淺的水跡……
葉柳不懂,蕭穀誠卻懂。
他把自己的手從她的唇中抽離出來,俯身,用唇封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所有不甘抵抗。
其實這也是葉柳沒有真正的使力掙紮,要是葉柳動真格的,怕是蕭穀誠也比不上。
……
當蕭穀誠真下定決心去做某件事情的時候,連葉柳都擋不住。
而且蕭穀誠想要收服文都,砍下卓問天的人頭,說到底是為了她和蕭銘。
在這一點上,葉柳還是很領情的。
“媽媽,爸爸這幾天是不是又在準備打仗?”在葉柳給兒子做腿部複鍵時,蕭銘眨巴著滴溜溜的大眼睛,如此問道。
“嗯。”葉柳漫不經心地點頭。
等到蕭銘腿傷好了以後,葉柳就決定讓蕭銘跟著蕭穀誠一起學習政務。
如果蕭銘大了之後,他有能力接管她和蕭穀誠打下的江山,那麼就交給蕭銘,要是蕭銘不能,那麼就由賢者上。
在這一點上,葉柳和蕭穀誠還是看得很開的。
他們並沒有一定要兒子繼承的想法,最重要的是要蕭銘自己開心。
想著,葉柳突然從懷裡拿出一本有多處折痕的泛黃本子交給蕭銘。
“銘兒,這是你爸爸寫給你的,一些關於建城和治城的心得和要領,你在養病的時候多看看,說到底,”葉柳頓了頓,穩住心神才接著道,“說到底,也是你爸爸的一片心血。”
蕭銘拿過本子,隨意地翻看了幾下,而後順手扔到一邊,奇道:“爸爸還真是奇怪,我不是天天看見他嗎?有什麼事情直接和我說就行了,乾嘛還寫在本子上。”
葉柳看見蕭銘對那建城治城的小冊子毫不珍惜,不知怎麼的,起了一陣莫名其妙的怒火。
“蕭銘,給我重新拿起來,給我好好看,上麵每一個字都是他熬夜寫的,就算你不感興趣,媽媽也希望你把他看完。”葉柳嚴厲道。
前世蕭穀誠的那一番心思,終究少有人知。
蕭銘見向來對他溫溫柔柔的媽媽這麼生氣,也嚇了一大跳,連忙撿起來,認真道:“媽媽,你保證一定會認真看,把每一個字都背下來。你彆生我氣的。”
葉柳察覺到自己有些過於激動,不由抱緊了兒子的頭,把他按在自己懷裡,輕聲道:“你好好看,會有收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