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柳城。
在蕭穀誠的整體規劃下,穀柳城已經擴建了好幾倍。不論是城池生活環境,還是城民素質,都屬最上乘。
這也使得無數人們蜂擁而至。
而在一個城市中,要數消息最流通的,當屬餐館和酒吧等一些人流量特彆大的地方。
此刻,一家普通餐館的大廳裡,許多人正在津津樂道著一件事情。
“喂,你們知道穀柳城最新的動向嗎?”
“知道知道,聽說穀柳城正在加緊研究少育的問題,而且啊,我聽上麵有人說,穀柳城最新的政策馬上就要出來了。好像是關於新生兒和孩子教育的。蕭夫人打算建一所正式的綜合學校,裡麵有小學,中學,大學,不僅教人文知識物理知識,還有教異能的。”
“真的有可能嗎?這個難度太大了吧,老師去哪裡找,書本去哪裡找?”
“你是剛來穀柳城,所以才不了解蕭夫人,目前為止,她想要做的事情還真沒有做不成的。念念這穀柳城的城名,裡麵那個柳就是指蕭夫人,她的全名叫……”說話的那人頓了頓,好似那名字有股莫名的壓力,令人不敢念出來,過了兩三秒,他才接著說道,“她的名字就叫葉柳,這穀柳城有一半就是蕭夫人的。”
“那不是牝雞嘶晨嗎?蕭城主忍的住?”
“呸呸,你快住嘴吧,我怎麼交了你這麼個朋友,這話要被人聽到,傳到蕭城主的耳裡,你就死定了。蕭城主最忌諱的事就是有人拿蕭夫人說事,沒有之一。”
“阿民,如果你還想在穀柳城生活下去,就少提蕭夫人。前幾年我們穀柳城有家一步天堂酒吧,裡麵的頭牌特彆紅,三天兩頭就有高級將領為她鬥毆,你知道為什麼嗎?”那人特意壓低了聲音,好像在說什麼辛秘,“那個頭牌是老板在奴隸市場買到的,乍一看特彆像蕭夫人,後來這件事被蕭城主知道了,蕭城主親自把那頭牌贖了出去,還安頓好那頭牌,幫助那頭牌自強,現在那女人嫁人了,嗤,嫁得還挺好的,蕭家軍的金牌將領。但你知道當時嚇破了多少人的膽嗎?那些碰過那頭牌的將領人人自危,就怕蕭城主秋後算賬。”
“那後來呢,蕭城主秋後算賬了嗎?”
“是啊,所有人都以為蕭城主會秋後算賬,但他偏偏沒有,該提攜的還是提攜,該獎勵的還是獎勵。”
“那蕭夫人真的那麼美,那麼多人喜歡?我自從來到穀柳城,還從未見過城主夫人呢!“
“漂亮是漂亮,可漂亮女人難道還少嗎?最關鍵的是得不到。等你見到蕭夫人就知道這三個字了,就是得不到。就算你站在她麵前,也感覺接近不了她,她身上好像隔著什麼東西,把她和周圍人區彆開。”
“呲,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非常想見見城主夫人了。”
“隻能你能近得了城主辦公樓附近,興許就可以看到了,蕭夫人也是要辦公的,和蕭城主的報告室還是同一間。”
坐在這家普通的二樓包廂裡,可以展覽整個大廳。並且以蕭穀誠和葉柳的耳力,想把大廳裡的那些對話儘收耳裡,簡直是易如反掌。
“怎麼樣,蕭夫人?”蕭穀誠兩手慵懶地伸展開搭在椅背上,背微微彎曲,不是特彆的直,但就是特彆的有力量,好似叢林裡隨時都在尋找機會給敵人一擊的獵豹。
葉柳淺抿了一口茶,沒有說話。
“十年,不,不出三年,我就能把你夢想的社會建立給看。”狂傲的語氣,好像就像就沒有他做不成的事情。
就算是身處普通餐廳,他也如君臨天下的王者。
“蕭城主,咱謙虛一點行嗎?”要是蕭穀誠能在五十年之內恢複到末日前的生產力,她就覺得很欣慰了。
還三年呢?
喪屍都沒有消滅。
卓問天也沒有逮捕歸來。
葉柳之所以那麼小心蕭銘的安危,有一部分就是因為提防卓問天。
“要是我三年之內做給你看的話,你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跟我沒關係好嗎,你自己要定三年的,又不是我說要定三年。”
蕭穀誠笑,“這樣吧,隻要我三年之內辦到,你就在聽我的話,我說東你不準往西。”
葉柳不屑和蕭穀誠玩這麼幼稚的遊戲,任蕭穀誠如何哄騙,她就是不答應。
蕭穀誠不由在心裡歎了口氣,葉柳沒有以前好騙了,他也不能再用打賭來為自己謀福利。
蕭穀誠和葉柳偶爾這樣偷偷出入普通餐館,查探最底層的城民生活情況,那麼他們在製定政策的時候也就能更加適合民情。
蕭穀誠和葉柳在普通餐館裡聽了半個多小時的八卦,就在他們正打算離開的時候,葉柳的身影突然頓下了。
她的眼角瞥見一名熟悉的身影,雖然那身影經過易容,但葉柳本身就是易容的高手,高手最擅長的就是透過現象看本質。
蕭穀誠的腳步跟著頓下,他的俊眉微蹙,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