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隻要蕭城主的去世了,天下的喪屍就會自然消亡。我聽蕭銘曾談起過,他說你曾有個宏源,那就是除儘天下喪屍。現在機會來了,隻要蕭城主去世了,你的宏源也就能得以實現。”
“其實你一直在強求,他的身體早就已經是承受不住了,你為什麼讓他這麼辛苦呢,你這是在為難他!”
白放和蕭穀誠葉柳的關係雖是泛泛而交,可卻和蕭銘的關係非常不錯,並且當初他能逃出靈之大陸,還得益於蕭銘的手下留情。
要不然他就得跟著靈之大陸一起隕落了。
白放現在說出這話也是實事求是,一是蕭穀誠自己活得痛苦,二是蕭穀誠死了皆大歡喜,他也能報遠古之時的血洗親族之仇,簡直是普天同慶。
“蕭夫人,為了蕭城主好,放手吧……”
葉柳始終靜立著,等待著白放一開一合把話說完。
等到白放完全歇下來,葉柳方才冷靜地道:“說完了嗎?”
白放輕歎了口氣,勸道:“蕭夫人何苦這麼固執,你這樣也是延長蕭城主的痛苦時間。”
葉柳麵上蒙上了一層冰霜,但說話聲音還算得上平穩。“那也是我們夫妻倆之間的事情,他樂意被我糟蹋,要是你說完了就請走,要是想要動什麼手腳就先問過我。這些年來,不是沒有人來前挑釁,我在竹林林外八百米處挖了個死人坑,裡麵的死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蕭穀誠曾經為人那麼囂張霸道,說一不二慣了,當然有很多人看不慣他。時不時有幾隻跳蚤尋到這兒來想報當年之仇。
可他們忘了,蕭穀誠身邊還有個葉柳,葉柳是誰,當今舉世無雙的高手。
蕭穀誠是她男人,不管蕭穀誠曾經有多少不對,有多麼霸氣專製,也是她葉柳的男人,容不得什麼小貓小狗也來欺辱。
於是膽敢來的,她都一鞭殺了,扔在死人坑裡。
“蕭夫人,我無意和你動手。”白放輕歎道,他雖存了一點私心,可大多數是實話,
他怎麼能和葉柳動手呢,葉柳是蕭銘的親生母親,而這些年來,他和蕭銘的私交非常不錯。
他也不會對蕭穀誠對手,因為蕭穀誠左右也就這幾年的事了,葉柳再撐,也隻是撐這幾年。他幾千年幾百年都等了過來,還等不了這短短的幾年嗎?
所以他沒必要和葉柳蕭銘對上,損害自己的實力。
“那就請走,我們實力不相伯仲,我也不想和你大起乾戈,打擾他休息。”葉柳轉身進屋,竹門隨之緊緊闔上,“白放,我今日容了你這番話,可並不代表我還能容第二次。我不希望再看見你。”
凡是想要蕭穀誠死的人,都是她的仇人。
那些個人怎麼會明白呢,她留著他,就是留著最後一點幻想。
隻要活著,終歸有朝一日遇見希望,而她和他一直拖著拖著,就是在等待那飄渺的希望,事情的轉機。
那希望可能永遠不會出現,可能明天就出現了。
“聽見他的話了嗎?”葉柳坐在蕭穀誠的床榻旁,頭輕輕地抵著他的頭。
他眼裡含著笑,輕點頭。
他最愛的就是葉柳維護他的模樣,像隻母獸似的,張牙舞爪,很凶狠,可凶狠之餘又有那麼一絲溫情,會含情脈脈地護著自己的崽。
他以前的時候為了看到葉柳這副模樣,常故意裝作柔弱的樣子,沒想到裝著裝著就成真了,真變柔弱了。
“聽見了就好,你把那些話都記在心裡,憑什麼他說讓我們死,我們就得死?我們偏不,我們不僅要活,還要活得好好給他們看,讓他們嫉妒死。”
葉柳這模樣就像置氣的小女孩,蕭穀誠樂意哄著她,於是輕聲笑道:“好,我儘快好起來,讓他們嫉妒死,給你出這口惡氣。”
葉柳輕輕勾住蕭穀誠的小拇指,大拇指和他的大拇指微微對碰了一下,她沒用多少力,也很快就放開了,因為怕弄痛他。
“這可是你說的,我剛剛可是蓋戳了,說謊騙我我就削死你。”葉柳特彆信任地看著蕭穀誠,好像蕭穀誠說一個字騙他,就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蕭穀誠想,他現在要是有能力,絕對會把葉柳抱在懷裡,寵到天上去。
不過沒關係,就算身體不能,蕭穀誠還是有法子哄著葉柳開心,和她說著小話,不一會兒就把她逗得陰轉多雲。
她依偎著他,小聲說著。
“蕭穀誠呢,你說有朝一日你好起來,我們該去做什麼好呢?你看,穀柳城也交給蕭銘了,沒有了讓我們操心的地方,其實以前那種很忙碌的日子也不錯,可我們也能嘗試著更多的可能性,說起來,我們兩個人也算是把這世間所有的酸甜苦辣都嘗了一遍……蕭穀誠,蕭穀誠,喂,蕭穀誠……”,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