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柳,有就有啊,你就說嘛。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才是最低限度,你不會就承受不起了吧。”
“……”那個名字,她怎麼說得出口。葉柳低垂著頭,雙手規矩地搭在膝蓋上,緊緊攥住,反正是咬緊了牙口不說話。
整個喧鬨的酒吧都安靜下來,豎起耳朵聽葉柳的回答。
許微微不懷好意地看著葉柳,催促道:“快說,快說,不可能沒有的,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既然玩了遊戲就要按遊戲規矩來,快點說啊。”
其他人也跟著小聲交耳起來,無非是說葉柳玩不起,這個人沒意思,早知道她不來還好些,這下子把全場的氣氛都破壞掉了。
葉柳聽著那些碎碎雜語,狠狠咬住了下唇內側的嫩肉,她這人本來就無趣,很多人說過的,她最開始也說了不玩遊戲,是許微微硬是拉著她坐下來的。
“許微微,要不你先說說,你意淫的對象是誰?”
倏地,角落黑暗裡亮起了一點紅光,而後,打火機被扔到了玻璃茶幾上,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蕭穀誠從最角落的陰影從走出來,忽明忽暗的光線把他五官輪廓切割成了立體狀,黑眸深邃,鼻子挺直,薄唇如刀削,鋒利異常,像伸手觸碰一下,就會割破指腹。
他穿著煙灰色的中長風衣,敞開著,衣領斜豎著,裡麵是薄質純羊毛毛衣,黑色長褲包裹著精健有力的長腿,帥得無懈可擊。
“要不你先說說,給葉柳做個示範?”他又問了一句,銳利的黑眸射進了許微微的心裡。
許微微心裡明白,這場遊戲本就是她打定主意捉弄葉柳的,還做了點手腳,但其他人都看在她是壽星的份上,沒有出聲告誡葉柳。
這也從另一方麵說明葉柳人際關係的差,她少於人交往,關鍵時刻當然沒人為她說話。
“我敢說,你敢聽嗎?”許微微揚起一個笑,眼裡好像帶著鉤子,能把人的魂勾走。
“先說說。”蕭穀誠走過去,漫不經心吐出一口煙圈,自然地坐到葉柳旁邊,他麵朝著許微微,嘴角勾起一個若有若無的笑,使得許微微的心多跳了一拍。
葉柳微鬆了一口氣,她看著蕭穀誠和許微微交談甚歡,而許微微已經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知道這場危機已經暫時解決了。
等到九點的時候,葉柳真的該走了,她環視了一眼喧雜依舊的包廂,最終還是走到許微微麵前,跟她道彆。不管怎麼樣許微微都是壽星,她做不到不告而彆。
許微微根本沒興趣搭理葉柳,徑直和蕭穀誠交談,隻斜睨了她一眼,而後就把隨手揮揮手。
被這樣忽視,是葉柳早已經習慣的事情。
等到葉柳走出酒吧,就走到公交站,搭了夜班公交車。
回家後,母親還躺在床上,看見葉柳回家就笑:“怎麼不和同學多玩一會兒,難得有這樣的場合。”
葉柳把外套脫下來,疊好,而後走到母親身邊檢查她的身體狀況。
“提前散場了,就回來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媽,你今天舒服點沒有?”
“好多了,柳兒,你彆總是守著我,你應該出去多交際的。”葉母溫柔地笑笑。
“好啊,我會和朋友多出去玩玩。媽,我先去燒熱水。”
夜深人靜的時候,葉柳躺在母親的身邊,想起許微微的那個問題,心煩意燥的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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