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下流都不足以形容蕭穀誠的無下限。
葉柳取下耳機,啪的一聲砸在桌子上。
“蕭穀誠,這是圖書館,你要再這樣,要麼你出去,要麼我出去。”
是他問起哪有方便的隱私地方,她才帶他來這圖書館的格子間。
哪知……
蕭穀誠連忙放下交纏的腿,把耳機重新塞回葉柳的耳朵裡,扶正她的身子,好聲哄著:“出來了,你看,白畫有異動了。”
氣死人,這人!
為什麼他就能這麼口無禁忌?葉柳用“凶狠”眼光瞪了他一眼,才把視線重新調回電腦屏幕。
不過葉柳很快就把蕭穀誠拋在腦後,因為白畫的舉動確實太過詭異了。
視頻畫麵裡,隻看得見白畫的兩隻手在一顆樹下挖什麼東西,見裡麵的東西還在,她好似輕鬆地舒了一口氣,而後又重新把土埋上……
雖然白畫的動作夠快,但葉柳還是發現了那塊紅玉被埋的蹤跡,不正是程天星丟的那塊嗎?
“真的是她?”葉柳訝然道,程天星雖然性格不好,但還沒到該死的地步吧。
是不是白畫和程天星之間還發生過什麼其他事情?
“應該是不止她,不要忘了頂樓你的那顆紐扣。那顆紐扣應該是在警察第一次搜查之後放上去的,那時白畫作為死者室友受萬眾矚目,根本沒辦法行動,所以還有一個幫手或者更多。”蕭穀誠輕描淡寫道,好似殺人和被殺在他看來再正常不過了。
葉柳望向蕭穀誠,星眸帶著疑惑:“你為什麼知道白畫會去挖這塊玉?時間還掐得這麼準。”
“我在和他們聊天的時候給他們下過心理暗示,讓他們覺得那塊玉會被人發現,偷玉的人自然會去確認玉還在不在。”蕭穀誠懶洋洋晲了葉柳一眼,她好像沒再氣他之前的冒犯了。
葉柳想起高中那次被誣陷偷班費,也是蕭穀誠替她證明清白。
“你好像什麼都會。”雖這樣,可葉柳並沒有多少開心。
因為這代表,她要更加拚命才能趕上他。
蕭穀誠不免好笑,什麼叫做他什麼都會?她未免把他想得太好了。
他突然傾身過來,鼻虛抵著她的鼻,彼此間隻有一厘米的距離。
砰砰砰,葉柳拚命想抑製住自己狂躁的心跳聲,卻無果。
“葉柳,如果我說,我也給你下過心理暗示……”刻意放低的磁性男聲,撩人心弦。
葉柳情不自禁後仰,他的眸子好深,像漩渦,快要把她吸進去。
心理暗示,什麼心理暗示?
是不是她……他,就是被他下了心理暗示?
“小心,快要掉到地上了。”蕭穀誠連忙扶住葉柳的木椅,隻差一點,葉柳就要向後栽倒到地上。
“蕭穀誠,你無不無聊?”葉柳站起身,打開門出去。
總是這樣逗弄她,她早晚有一天會得心臟病的。
蕭穀誠連忙收拾電腦追上去。
……
自從知道是白畫拿走了玉,葉柳的心潮就始終無法平複下去。
“好了彆去想了,反正洗清你就行了,等警方將白畫逮捕在案,白畫在背後說的那些謠言自然會不攻自破。”蕭穀誠跟在葉柳右側,小意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