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穀誠徑直大步往外走,沒有任何猶豫。
就算白畫在背後苦苦哀求,他也沒有停留。
因為在那麼一刹那,他覺得白畫沒有撒謊,那麼是哪錯了?
蕭穀誠走向刑警大隊隊長,詢問道:“張哥,我交給你的那塊玉呢?”
“在證物處,怎麼了?”
“方便看一下嗎?”
可蕭穀誠並沒有看到那塊玉,因為玉丟了。
葉柳……
蕭穀誠突然拔腿跑出警局,驅車前往帝大。
可卻偏偏碰上了交通管製,四環交通完全癱瘓,蕭穀誠狠捶了一下方向盤,而後打開車門,邊徒步狂奔,邊撥通一個電話……
……
葉柳疲憊地回到紫荊宿舍,躺在床上就不想再動。
一方麵是落水,一方麵是白畫入獄,還有一方麵是因為……
蕭穀誠的話,完全沒那方麵的表示,極有可能是她自作多情了。
如果他不主動,那麼她該不該主動去追求……
葉柳心煩意燥地翻了個身,根本沒辦法平靜下來,而後拿被子蒙上了臉,苦思冥想。
“葉柳,這塊玉怎麼在你桌上?”王淼淼舉著紅玉問向葉柳。
葉柳把頭從被子裡冒出來,這是王淼淼第一次主動和她打招呼,而且什麼玉?
當葉柳看見王淼淼手中的玉時,大吃了一驚,蕭穀誠不是把紅玉交給警察了嗎?為什麼又出現在這?……
葉柳下床,接過那塊玉打量……當王淼淼打算從後方襲擊葉柳時,葉柳敏感地閃身躲開了。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她身體的五感越來越強,對一些近身傷害好似能提前感受到似的。
“葉柳,我果然不能小看你。”王淼淼很少笑,所以葉柳沒想到她笑起來的時候原來這麼恐怖。
王淼淼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扭曲,隱隱彌漫出一層可視的黑氣。
“王淼淼……”葉柳驚魂未定,但並沒有做出失聲痛哭的舉措,她甚至還有心想程天星那件事,“程天星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白畫是被你冤枉的?”
自從經曆過掌心小柳樹後,她的扛恐怖能力就大大提升。
說起來,她的掌心都長出了柳樹,那麼她還能算純粹的人類嗎?
恐怕不能吧,這也正是她報考醫學院的原因,隻是沒想到還沒正式上課就碰見怪物。
“有誰是冤枉的?白畫想和程天星彆苗頭,卻又不敢直接對上程天星,就利用我,把我烏龜缸弄壞後栽贓給程天星。”說話間,王淼淼已經欺身上來,打算生擒葉柳。
“既然你知道,當初為什麼還讓程天星下跪?”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我才隻讓她下跪啊。可她卻一腳踩了上去,也是她該死。”
葉柳心中一寒,她感受到王淼淼力量的強大,自己越來越不敵,恐怕她今日真要栽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