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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葉柳睡得比較安穩。然後,葉柳發現,她身邊奇怪的事情越來越少。
生活漸回歸正常,葉柳的心情指數也跟著上揚。
蕭穀誠雖說離開了比較長的時間,但其實他中途有幾個夜晚回來過,確認葉柳的安好,隻是她不知道。
葉柳的日子無波無瀾,上班、回家,就是偶爾需要應付周中亥。但後來見她無意,周中亥也少來醫院。
這次蕭穀誠真的走了很久,足足有三個月。
三個月後,蕭穀誠回來了,而此時葉柳身上的陰氣已被完全遮擋,體質與普通人無異。
蕭穀誠深思地看向葉柳身上唯一的裝飾品,那隻晶瑩剔透的白鐲。
“挺漂亮的。”蕭穀誠執起葉柳的藕臂,白鐲和葉柳晶瑩的肌膚相得益彰,隱隱散發聖潔的光芒。
“是吧,就是花了不少錢。”葉柳似真似假道。
蕭穀誠揉了揉葉柳烏黑的發頂,笑道:“我賺錢就是給你用的,要不然我那麼拚命乾什麼?”
葉柳抱緊蕭穀誠,有了這隻手鐲,她再也不用時刻擔心自己露出什麼異樣。
葉柳的心願不大,就是好好工作,把家裡照顧好,等以後有孩子了,他們一家三口或者四口平淡生活。
但理想美好,現實骨感。
十一月的月初,葉柳又遇見事了,並且這把以往每一次都要大。
那天夜晚有點涼,葉柳披了件及膝的純白澳大利亞羊毛毛衣,家裡開著暖氣,晶瑩的小腿露出來並不是太冷。
蕭穀誠不在家,她心裡有些空虛,於是百無聊賴地拉上窗簾,看電影,或許是太累,後來睡著了。
在手機鈴聲響時,葉柳還處於夢境和現實的迷糊中,她緩緩睜開眼,屏幕上的悲情愛情已接近尾聲,屏幕上出現巨大的魅影,客廳的水晶燈亮著,深夜萬籟俱靜,偶爾幾聲車鳴而已,凸顯得那手機鈴聲異常詭異。
“喂?”雖是未知號碼,但葉柳還是接了起來。
“葉施主,我命數已儘,死前還能完成師傅的囑托也算是死得其所。你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嗎?如果我慘遭不幸,你幫我把那份手劄送去s市周家。葉施主,拜托了,拜托了……”
而後電話就掛斷了,葉柳回撥回去,再無人接通。她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鐘,是淩晨一點。
葉柳把電視聲音放到了最大,而後雙手抱膝、蜷縮成一團直至天明。
天一亮,她就向醫院告了個假,而後去到是施安寺,卻被告知高僧諶法已在昨夜十點圓寂。
葉柳想起那個淩晨一點的電話,不由頭皮發麻,但她又轉而想到諶法說自己是慘遭不幸,於是連忙不動聲色地退出寺廟。
葉柳先按兵不動,照常上班,在三天後的傍晚潛入某處荒廢的彆墅,跳下彆墅後乾涸的池塘裡,找到特定的地點後,她就開始挖掘。
良久之後,挖了差不多有十米深,葉柳才找到一個指甲大小的小盒子,打開:小盒子裡有張疊好的泛黃紙張,疊得方方正正,恰好嵌在盒子裡,疊好的紙張還用一根紅線綁好。
葉柳把挖好的洞複原,關上指甲大小的袖珍盒子,回家。,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