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摸摸,真的漲得不行了。”蕭穀誠強勢地握著葉柳的小手,讓她去摸。
葉柳把他的手甩開,專心研究國際經典病例,她好久沒去醫院了,恐怕重新上台會生疏許多。
蕭穀誠正腆著臉求歡,書房門就被敲響了,外麵的月嫂揚聲道:“太太,桐桐要喝奶了。”
葉柳讓月嫂進來後,月嫂才敢進來。
月嫂這麼講究也是沒有辦法,她有次沒敲門就進先生太太的臥室,哪知道撞上那事。先生把太太整個人抱在懷裡,太太的雙腿緊纏在先生腰間,全身體重都是靠著先生支撐著。成年人抱成年人應該是比較吃虧的,但先生卻偏偏輕鬆自若,邊抱著太太在房間走動,邊……邊做那事。她看得都傻了,先生興致正高,太太臉上的神情卻癡癡傻傻,唇半張著,不知道合攏,分明是被、乾傻了。
先生注意到她,腰上動作沒停,同時一瞪,把她瞪出了房間。
從頭到尾,太太都沒注意到她曾進入到臥室。也是,人都傻了,哪能注意到。
這情景真是讓她四五十歲的老太太都燥得慌,從那以後,她在這個家走動就特彆注意。
就她看來,這太太雖每次拒絕先生,但最終先生都會得逞,這對夫妻……唉……
陳嫂把桐桐遞給太太後,就閃出了書房,不打擾那一家三口的相處時光。
葉柳給女兒桐桐喂完奶後,蕭穀誠就去揩女兒嘴角的奶漬,桐桐調皮的把爸爸的手含進嘴裡,不斷地吸吮。
這孩子正是什麼都放進嘴裡的時候,葉柳見狀狠拍了一下蕭穀誠的背,沒好氣道:“你乾什麼呢,自己手多臟不知道啊,這都敢往女兒身上放。”
蕭穀誠連忙把手指從女兒嘴裡抽出來,懇求道:“媽媽,桐桐吃完奶了,剩下的是不是應該喂給我了?”
雖蕭穀誠老愛這樣,但葉柳的臉頰還是漸漸染上了薄紅,女兒胃口小,她奶多,女兒吃剩下的差不多都進了蕭穀誠的胃。
其實葉柳寧可擠掉衝進馬桶,也不願意給蕭穀誠,他吃奶可並不像女兒那麼單純。
“媽媽……”蕭穀誠扯著葉柳的袖子,裝可憐像條被拋棄的大狗狗,“媽媽,我頭上還有傷,聽說喝母乳進補。”
葉柳甩開蕭穀誠的手,其實沒用多大的力,她不敢拒絕他拒絕得太狠,就是顧忌著他身上有傷。
“你先滾一邊去,等女兒睡了再喂你。”葉柳側過半邊身子,都不拿正眼看他,這人壞在根子上,已經沒救了,為達到目的什麼都使得出來,說他無底線無節操都是輕的。
蕭穀誠見葉柳抱著女兒輕搖,不由從她身後抱住她。
這段時間蕭穀誠在家待得比較長,大概有三個月左右,但三個月後他又走了。陳嫂見了暗暗咋舌,勸說葉柳:“太太,現在這樣也不是辦法,你生產的時候他不在你身邊,出現後又消失,又好幾個月,你可得注意一下,我聽說好多男人犯重婚罪,要是他在外麵還有個家就糟糕了。”
其實最開始陳嫂還懷疑葉柳是被包養的呢,有錢男人每個月來光顧幾次,但後來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這還是對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