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負重跑步,給將士們腿上綁上三十斤重物,早晚各7200步。”
“跑完後按照我在紙上寫的方法,拉伸,不懂什麼叫拉伸沒關係,按照紙上的做就行。”
“還有,練習他們的軍陣,按照我紙上寫的練,要求他們萬人如一。”
“給你們個小建議,可以將這兩萬人分為二十隊,一隊一千人,你們也好訓練。”
“最後一步,很關鍵,按照我紙上記載的,拿一根木棍,長度我也有標注,在木棍的一頭墜上十斤的重物,讓將士們拿起木棍。”
“並且按照我紙上描述的方式,保持平衡,如果適應了十斤,就換成十五斤。”
看著許褚和典韋二人迷惑的眼神,秦川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朕說的,可都記住了?”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並未說話。
秦川有些氣急,打算激一激這兩個憨憨。
“張讓,去,把韓信給我叫來。”
許褚連忙問道:“陛下,你喚他來作甚。”
秦川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歎息道:“你們兩個回去吧,太笨了,朕不放心將這兩萬人交給你們訓練了,我怕你們不行。”
聽到說自己不行,許褚瞬間紅溫了,典韋也好不到哪裡去。
於是許褚大聲道:“慢著,陛下,誰說我們不行了,不就是按照你說的練嘛,俺們兩個沒問題。”
說著,拍了拍胸脯,典韋也跟著拍著胸脯保證。
秦川卻是依舊表現得不放心:“算了吧,彆勉強自己,不行就是不行。”
“不,我們行,我們可以立軍令狀!”
聽到這話,典韋看了眼許褚,卻並未說什麼。
秦川卻是內心樂開了花,可臉上還是要表現出一副為難的模樣。
“那好吧,就交給你們試試,一個月為限,若是沒有成果,那你們便回去吧。”
“好,一月就一月,俺保證沒問題。”
看著這憨貨答應了,秦川也不打算再多逗留,因為他怕自己笑出聲來。
因此,連忙帶著張讓和玄甲軍走了,就連許褚要送秦川都沒讓。
剛出軍營沒走多遠,秦川便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這兩個憨貨。”
看著秦川走遠,典韋有些鬱悶地看著許褚,道:“你說你立軍令狀,拉上我乾嘛。”
許褚聽到這話,眼睛一瞪:“怎麼,你承認不行?”
“誰說我承認不行了!”
“那為何不敢立軍令狀?”
“我隻是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許褚看著文縐縐的典韋,拍了拍他的腦袋:“行了,彆想這些,趕緊去按照陛下吩咐的,操練起來吧。”
“嗯。”典韋跟在後麵,甕聲甕氣的應道。
...
秦川從惡虎軍中出來後,便慢悠悠的向著京師而去,剛入通濟門後,秦川便看著左側問道:“那是何處。”
張讓辨認了一下,隨後道:“陛下,那是秦淮河。”
聽到秦淮河三個字,秦川腦中瞬間浮現了一句話。
今日無事,勾欄聽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