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
穆蓉痛得幾乎沒了意識,目光也跟著遊離不定,最終,艱難地落眸於姚若翩。
“你……不是來合作的嗎?”
見她起疑,姚若翩猛地一驚。
“我自然是合作之意。”
“請寧夫人勿疑,我絕對沒有在點心上動手腳。”
“這或許是有心之人的離間之計。”
“寧大公子,你快去請郎中來。”
寧奉哲沒有離開,隻是高聲吩咐屋外的下人:“來人,去請府上的郎中過來。”
話落,寧奉哲注意到了食盒中的紙條。
拿起一看,隻見紙條上寫著:銘香草之痛,請大娘子笑納。
隻一眼,穆蓉便認出了柳煙的字跡,疼痛之間,一時失了理智,氣惱高呼:“這是柳煙的字跡!”
“我已經放她一馬,她卻還是不依不饒,意欲何為?”
“簡直欺人太甚!”
“我這就去一趟靜知軒,一除後患!”
靜知軒,正是寧寒望藏匿柳煙的地方。
寧奉哲安然無恙,自然理智冷靜,第一時間攔住了母親。
“母親,莫要衝動。”
“字跡許是他人偽造。”
“柳煙從來不懂醫藥之事,從何得知銘香草可以引起腹痛?”
“且她身在靜知軒,不在寧府,如何在寧府後宅興風作浪?”
“這顯然是寧雲溪的計謀!”
“母親一招以退為進,想利用她對付柳煙,她自然不會束手待斃。”
“一旦母親中計,跟柳煙結下生死之恨,那父親對您……”
穆蓉疼得呼吸漸重,滿頭虛汗。
“誰又知曉此事,是寧雲溪一人所為,還是她與柳煙合謀一處?”
“她不會束手待斃,我亦不會善罷甘休!”
“我手握證據,隻需在老爺麵前告上一狀,老爺自會主持公道。”
寧奉哲一邊心疼地安撫著母親的背,一邊苦心勸說。
“母親所謂證據,鋒芒直指柳煙,而非寧雲溪。”
“母親認為,父親責問柳煙,是否寫過紙條,柳煙會說,是或不是?”
“想來也知,柳煙必定拒不承認,而寧雲溪又置身事外。如此,父親怎能不誤會母親故意尋事,想讓他親自處置柳煙?”
穆蓉氣得差點昏厥。
“那我就隻能吃啞巴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