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發芽,還需另想它法。”
話至此處,隻聽門外一聲通報:“王爺,寧府秋璧求見。”
顏瑜點頭,由高璟回應:“傳。”
不一會兒,秋璧走了進來。
“帝瑾王萬安。”
“姑娘有話,奴婢特來傳信。”
說著,秋璧雙手奉上了書信,便離開了。
顏瑜接過信封,拆開一看:
阿兄用計,怎不提前與我溝通?不過請阿兄放心,我及時與秋璧商量了應對之策,一切順利。多謝阿兄妙計啦~
看著書信落款處,俏皮地畫了一個撒嬌的表情,全然不像是古代人的表達方式,
顏瑜揚眉一驚,繼而無奈一笑。
這是,從前世的他那裡學來的吧?
看來前世的他,與她十分交心。
連現代人的身份,都未曾隱瞞。
顏瑜不由心生疑惑,為什麼呢?
前世的他,為何對她毫無防備?
她,有這麼值得信任嗎?
想至此處,顏瑜看到了第二封信。
較之第一封信,第二封信顯得正式許多,密密麻麻的文字,主要講述了寧雲溪接下來的計策。
閱罷,顏瑜焚毀了書信,幽幽問道:“讓你查寧三姑娘的過往,查得如何了?”
高璟伸手入袖,取出幾頁紙,雙手奉上。
“按王爺的吩咐,屬下都整理成資料了,請王爺過目。”
顏瑜放下醫書,接過一看。
隻一眼,眉心便有烏雲壓頂,神色也跟著十分凝重。
“原來她在寧府,受了這麼多偏心?”
之前他對她的了解,隻是高璟整理每個人資料時的寥寥幾筆。
而今,方知詳細。
提及寧雲溪的過往,高璟亦是憤憤不平。
“與其說是偏心,倒不如說,他們對寧三姑娘全無關懷。”
“屬下能查到的事,或許隻是九牛一毫,寧三姑娘實際的日子,興許更不好過。”
“寧府祖上,是商賈出身,寧國公亦有經商之心,奈何力不勝任,最後虧得,連寧府的宅子都兌出去了。”
“幸而寧三姑娘行醫,掙了許多銀兩,這才保住了寧府宅子。”
“按說,如今寧府的宅子,理應歸屬寧三姑娘,奈何他們在其中算計,最後還是記上了寧國公的名。”
“對外,寧國公敦厚樸實,寧夫人溫婉賢淑,天下不知者,皆以為他們淑人君子,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誰曾想,對內,竟是這般絕情寡義。”
“他們甚至誣陷寧三姑娘,為了得到寧府宅院,不惜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