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醫生,工作穩定,有房有車有存款。等回去了,我就把所有儀式、全部環節都給你補上。”
他說的話,寧雲溪一時沒能全部聽懂,於是仔細聆聽,並在心裡努力理解。
二十二世紀是何處?
醫生應該是醫者吧?
工作穩定是什麼?
有房有車有存款又是什麼?
房是房屋吧?
車是馬車?
存款……是不是存銀?
要給她補上什麼儀式?
結拜儀式不都是這樣的嗎,何來簡陋一說?
寧雲溪不敢多問,深怕一時失言,泄露顧念廷之計,所以隻能不懂裝懂,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王爺言重了,臣女覺得一點也不簡陋。”
“多謝王爺抬舉。”
顏瑜由心一笑,雙頰泛起一絲霞色。
“那你就是同意了?”
寧雲溪沉吟片刻,想了一下,將計就計地點頭而笑。
“是,同意。”
說著,給他行了一個大禮。
“臣女受寵若驚,謝過王爺隆恩!”
顏瑜趕緊扶她起來。
“彆動不動就行禮,我們算是平輩。”
寧雲溪連忙低頭。
“臣女惶恐。”
顏瑜拉著她,一人一個跪墊,一起跪了下來。
“不必惶恐,我們開始吧。”
“你我沒有高堂,儀式略改一下,一拜天,二拜地。”
寧雲溪點頭應聲。
“是。”
應聲的同時,她在心裡奇怪。
結拜,跟高堂有何關係?
結拜儀式,本來就是一拜天、二拜地、三敬長,改了何處?
去掉了三敬長嗎?
那我一會兒不用敬拜他了?
想的同時,他們已經完成了一拜天、二拜地。
見顏瑜轉身對著她,寧雲溪連忙跟著轉身對向他。
顏瑜正要“夫妻對拜”,突然被寧雲溪攔住:“萬萬不可!”
顏瑜沒明白她的意思,於是詢問:“怎麼了?”
寧雲溪神色惶恐地解釋。
“王爺是君,臣女
是臣,豈有王爺躬身而拜的道理?實在於禮不合。”
“且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