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動用了北兆台,才將你保回來,不為你的顏麵,隻為問你一句話。”
他不示意平身,穆蓉跪著不敢起來,隻稍稍一會兒,膝蓋便覺疼痛。
“是。”
“老爺但問無妨,妾身必定知無不言。”
寧寒望麵色清冷,濃重之色,似有陰霾籠罩。
“薇兒擅自做主,衝動任性之舉,是不是你有意引導?”
穆蓉聽得莫名其妙,疑惑在心。
薇兒怎麼了?
她擅自做主什麼事了?
難道是拒婚之事,被老爺知曉了?
如此聽來,莫非老爺對於宸王納妃一事,是樂見其成的?
那可不行。
我絕不容許薇兒,下嫁給那種男子。
想罷,她堅定了目光,鄭重其事地抬眸看去。
“薇兒之舉,正是妾身之意。”
“但請老爺息怒,此事並非妾身有意為之,而是宸……”
話還沒說完,
便見寧寒望沉重幾聲拍案,暴怒之下,麵色氣得通紅。
“她都被你算計關入銅事台了,你還敢說,並非有意為之?!”
一聽如此,穆蓉目光黯淡,一轉震驚。
“什麼?!”
刹那間,仿佛眼前空白一片、周圍靜默無聲,她愣了半晌,才緩過勁來。
“薇兒被關入銅事台了?”
“怎麼會這樣呢?”
說話的同時,已經傷心疾首,抽泣一地無助。
“奉哲還未救出,薇兒也進去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也是計中一環嗎?”
“他為何要連妹妹,也一起算進去呀?”
“怎麼都這麼不懂事啊?”
寧寒望並不理會她的話,隻以為這是裝模作樣。
“前因經過,我都問過了。”
“前些日,薇兒去了一趟賢儀居,然後楓兒突然回府,不知原因地帶走了薇兒。”
“而後,薇兒在月溪府上,住了一日。”
“再後,我命你勸她回府,她確實回來了,卻無端性情大改。”
“先前,她幾乎每日都要說,讓我多多關心你,體諒你的不容易。”
“自月溪府回來之後,她日日照著百遍地念叨,讓我疼愛溪兒。還總抱怨,我這一處做得虧待了她的三姐姐,那一處做得偏私了她,總之不能有一分苛責溪兒之事。”
“她住在月溪府的那